每次传来声音,都胆战心惊。
余己见她睡不着,打了个哈欠,翻身起来。
“你干嘛去啊,”钟二从身后抱住余己的腰,小脑袋从他的侧腰钻过他的胳膊,自下而上盯着他问。
“尿尿吗?我也去。”
余己亲了亲钟二的额头,“我去叫人把他的嘴堵上。”
钟二顿了顿,说道:“……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不知道得多疼,一个沙场征战多年的硬汉才能嚎成这样,连叫都不让叫,也太不人道了。
余己无论任何事,能听钟二的向来都听她的,听她这么说,就索性就躺下,和钟二面对面鼻尖贴着她鼻尖刮了两下。
“那就不堵,你要尿尿吗,我抱你去?”反正过一会儿自然就嚎没劲儿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你抱,我不尿。”
钟二也被下过蛊虫,曾经也经历过难以忍受的疼痛,但是钟二敢肯定,她那种疼,和这能让大男人嘶声的,肯定不是一个级别。
“这次的这么疼吗?”钟二唏嘘,“他这也嚎的忒惨了。”
余己眯着眼睛,抻了个腰,漫不经心道:“哪有很疼,你不是也种过蛊么,他就是娇气。”
钟二:“……”我信你的邪。
睡不着了,钟二看了眼直播屏幕,已经是半夜三点半,屏幕上只有一两个天使活跃。
再有一个多小时,差不多就天亮了,钟二索性趿拉着鞋下地,又点了两只蜡烛,走到窗边,准备将窗子开个小缝隙放点清新的空气进来,才打开一点点,就被身后也趿拉着鞋下地的余己给按上了。
“夜里风凉,”余己下巴在钟二的头顶磕了两下,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是想生病吗?”
钟二缩了下脖子,转身抱住余己。
“怕什么,反正我有营养液,烧到四十度,一瓶也能降下去。”
余己轻笑了一身,捏着钟二的下巴,“你幸好是有营养液,要不然我这一身能耐都用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你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