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对于乔庚从来不吝啬出手,这点乔庚深有体会,乔庚发疯的时候,钟二常常是手边有啥就用啥,奈何他身体没有康复,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他看了看钟二手边的剪子,自己够不到,嘴动了好几下,始终是没张嘴。沙场来去这么多年,他知道什么样的人是嘴上狠厉,什么样的人是真的手黑。
他可以肯定,这个毒妇杀过人,不止一个。他急着康复,未免惹急了她,把自己的腿像豁开裤子一样豁开,向来不畏生死的乔将军,无比憋屈的怂了。
钟二等了一会儿,他竟然没吭声,可自己的气还没出去,手上给他重新包扎伤口,嘴却忍不住了,开始拐着弯的气人:“你再去和圣上推迟婚约的时候,一定要实话实说。”
乔庚一提起这茬,顿时气焰高涨,哼道:“我上次是伤势未愈,脑子不清醒,等到再去,我一定会把你是个趋炎附势贪慕虚荣表里不一的毒妇的事实,和圣上如实禀报——”
钟二点头接到:“对对对,还有如实的禀告,你还是个没长毛的小崽子,不能成婚。”
钟二说着视线朝着乔庚一直捂着的紧要处瞟了一眼,又说:“还要把你根本就不行也仔细说说,让圣上昭告天下,免得哪个女子眼瞎,看上了你,一朝误嫁,再守一辈子活寡。”
“我——”乔庚手气的直哆嗦,“你……”
“谁说我不行?!”男人的尊严受到挑战,都是要炸的。
“你行过?”钟二视线又轻飘飘荡过,乔庚捂着的手使了点力道,他几乎觉得钟二的视线,从撕裂的裤缝恶毒的钻了进来。
“我……对着你这种毒妇,当然不行!”乔庚咆哮,挣扎着踢钟二:“你别碰我——”
钟二猝不及防被踢中了下巴,疼的眼泪汪汪,咬到了舌头,嘴里一股子铁锈味儿。
积蓄了这么多天的怒火,顿时腾的一下爆发,她拿起剪刀,照着乔庚的腿上比划,样式十分的唬人,阴恻恻道:“既然你这腿不想养好了,索性就废了算了。”
她学着乔庚的样子,提着一边儿嘴角笑了,“别动啊宝贝儿,等我把你脚筋挑了,省的你总想着去舞刀弄枪,多伤身体。你放心……我啊,养活你一辈子。保证无论贫穷富贵,都有你的骨头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