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挂的就是你的科室,这事情……”
“她来,是为了确认我和成铎的关系的,”珈以皱了眉头,眉眼间流露出几分黯然,“我否认了,所以我怀疑,她应该是又去找过成铎。”
话里的意味,让郭耀骤然绷紧的神经。
“说起来,”珈以看他一眼,“你和成铎,在年幼时也曾见过。他也是被成山夫妻俩拐来的,你来时十二岁,他已经能帮着那对夫妻,在股市里洗钱了。”
外界所知的成铎,年少失孤,自立自强,却是从未有过这种事。
而且,成大律师实在是太让人如沐春风了,虽然上次在警局照面,他突然出现打断了珈以的陈述,使得郭耀再个人情感上看他有些不顺眼,但除此之外,他也不得不说,成铎这个人,完全不像是年少曾历经坎坷的模样。
但现在想来,应该就这这种不像,才不正常。
郭耀心里已经有了怀疑,但还是留有余地,“但是,施梦馥的死亡时间里,成铎的确是有不在场证明。”
“孔导出事时,成铎人还在警局。”
珈以轻描淡写的,扔下一个雷,不管郭耀被炸成什么惊诧的模样,她也不再深入解释,从皮衣兜里掏了掏,摸出张地图来,摆在郭耀面前,拿着笔给之前城南城北的两个案发地点画了个点,拿笔量了下距离,大概点了个点。
“成铎那人有强迫症,孔导和施梦馥的案子,已经让他尝到了甜味,他最近应该不会停手,那么下一个案发地点,应该就是这里。”
珈以刚才量着距离画下来的,连起来就是一个等边三角形。
郭耀抬头瞧她,眼里显见是不信任。
异地处之,珈以觉得若是她突然被告知一个社会精英居然是个处心积虑的杀人犯,她肯定也不会凭着一面之词,在无任何旁证的情况下相信。
她这次来,也只是告知一声,让郭耀心里先有个底。
看了眼时间,珈以也不管还盯着地图的郭耀,拿起皮衣就站起身,穿好走到吧台拿了杯酒,一饮而尽之后,又蹭到人群熏了一身的酒气烟气香气,然后才扶着有些微醺的额头,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酒吧门口。
她原本就长得美貌,独身一人又有些不胜酒力的模样,周遭有些个看在眼里的人自然就动了心思,正要上前搭把手,就看见一个男人大步而来,扶住了她。
珈以抬头一看,认出了人,甜甜笑了下,一头栽在他怀里,“哥。”
她喝的那杯酒烈得很,又存了灌醉自己的意识,一杯下去头也晕得很,倒是把杂七杂八的念头都摈弃掉了,靠在成铎怀里,抓住了他的衣袖,在手掌心里拧着,好似发泄着什么情绪,“成铎你真是太坏了!”
要说刚才她软绵绵喊着“哥”再靠过来的那一下让成铎整个心尖都甜软了,那这下受着她这不轻不重的指责,成铎也觉得甘之如饴,半点不生气皱了的衣裳。
他就这么抱着她,稍微往旁边挪了挪,躲到了巷子的角落里。
然后才低下头,揉揉她的发顶,问,“我哪里坏了?”
珈以抬头看他,醉酒的眼睛雾蒙蒙的,好像眨一眨,眼泪就会落下来。
“你做了我不喜欢的事,你变得很危险了,”珈以将头埋回到他怀里蹭了蹭,声音里都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委屈,“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一句简单的话,成铎却好似被重锤一击,又变回了年幼无助时的境况。
那是他第一次反抗成山,害他们亏损了十几万,成山几乎要将他吊起来抽死,那时候就是珈以死死地护在他身前,咬着牙和成山对阵。
明明是他自己要做的事,她在成山面前把事情担下来不说,转过头伸手来抱他,看着他被打出的鞭伤,开口掉了眼泪,说的也是这一句话。
好似照顾他,是她的责任似的。
成铎心骤然就软了下来,他柔了目光,揉着珈以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