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着珈以真的走两步都扔到了垃圾桶里,他脸上就露出丝惆怅来。
也不是真不舍得,早前他妈念叨的时候,他就保证过,等以后成了家要孩子,一定会把烟戒了,如今不过是稍稍提早一些实现诺言罢了。
珈以扔了烟,除了个心头大患,转回头来一想,又想起件事,戳了下贺梢的腰,“以后你在摄像机面前,也不准喝水。”
贺梢,“……?”
他是真不明白这一出出的,都是什么戏。
珈以给他来了个等价交换,“以后你抽一次烟,我就穿前天晚上那礼服出去应酬一次,你在镜头面前喝一次水,我就去和一个小姑娘谈天聊心。”
贺梢的神情立即就严肃起来。
他想到珈以那件开叉都快要开到肚脐眼的礼服,又想到他工作室那个小姑娘说到珈以时双眼冒星星的模样,满脑子除了“不行”就没别的念头了。
这等价等得值,他自然不会不答应。
博物馆出来还有大半天的时间,贺梢带着珈以去吃了顿路边摊,吃完回来时正赶上下了点小雨,珈以淋了五六分钟,上车后打了几个喷嚏,当晚回去就上吐下泻,高烧烧得脸都红了。
家庭医生过来一趟,说她受寒还吃坏了肚子。
第二天开始拍摄,珈以就躺床上没起来,贺梢不想让镜头拍她病里带着憔悴而愈发楚楚可人的模样,想了想,搬了吉他坐到院子里,正儿八经地说要借着这个机会,和大家分享一些基本的音乐知识。
他才分享了二十几分钟,珈以从窗口探出头来,喊他,“贺梢,我要喝水。”
贺梢起身给她去倒水。
临进门,他转身,对着举着摄像的摄影师摆了摆手,“她没化妆,你别跟来。”
门“吧嗒”一声阖上,连带捂住了里面的声音,一丝半点都没能透出来。
贺梢在三分钟之后出来,嘴角原本还带着笑,门一关上,他那笑就没了,继续下楼拿着吉他,愣是用了两分钟才回忆起方才的话题,借着往下聊。
再半个小时,珈以又探出头,“贺梢,我肚子饿了。”
贺梢于是起身去给她盛保温在电饭煲里的粥,这次直接把摄影师给扔在了楼下,让他随意拍几个风景,最好多点绿树红花的,好给每天盯着电脑手机看的低头族们一个保养眼睛,保护视力的机会。
转头看见的全是枯枝落叶的摄影师,“……”
十分钟之后,他坐下继续弹吉他,这次弹着弹着就要笑起来,但等了一小时没受到传召,他这脑袋就以三分钟两次的频率往上扭。
弹幕里开始赞叹他有根顽强的脖子。
话题从脖子聊到鸭脖再聊到酱鸭的十种做法和吃法,楼上的珈以终于探出头来,喊人,“贺梢——”
“在呢,”贺梢抬头朝她望去,“怎么了?”
他的眼角眉梢全是欣喜,等着她叫自己,等着去帮她做一些事,终于如愿。
“贺梢,我一个人待着无聊,你上来陪我啊。”
这不是一时半刻的,贺梢饶是有再多的借口,也不好把正在拍节目的摄影师再弄走,却还是不愿意让他进珈以的卧房,硬是抱着卷在被子里的珈以,把拍摄地点挪到了他曾经住过的客房。
他来来回回去拿东西,摄像师就留在了客房。
“听说你们节目组觉得我素颜出镜不好,不打算在这期节目里让我露脸了?”何总拿起手机照了照自己现在的模样,有点怀疑节目组的目光。
她一个眼神甩过来,摄影师的镜头都晃了晃。
看直播的观众们反应得更快,有告诉她这是贺梢蒙骗她的傻话的,有心疼节目组背锅的,也有吹捧何总盛世美颜的,热闹得字与字都叠到了一起。
摄像师可不敢被这个锅,正要和她解释,那边贺梢就进了门。
他进门瞧了眼,反应得飞快,上前两步就推开了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