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心里更是害怕又纠结——
关于这些事,按理她要马上去告诉给陈皇后的,但若是自己身上的烙印成为证明二十年前那场阴谋的证据,她还有活路吗?
想明白这些,红袖再不迟疑,穿好衣裳后,一咬牙,点火将绢布烧了……
盛瑜走后不久,小喜屋子紧闭的房门再次打开,缓缓走进一个人来。
却是本应该在正殿泡澡沐浴的水卿卿。
水卿卿脸色冷沉如霜,先到榻边看了看小喜,见她只是昏睡过去,高悬的心放下去。
下一刻,她的眸光冰凉的落在榻边小喜衣裳上的破洞上,最后再移到了桌上小喜喝空的茶杯上。
上前拿起茶杯嗅了嗅,淡雅的茶香里还残留着异味。
水卿卿叹了一口气坐到小喜的身边,看着她疲惫的小脸,痛惜道:“没事的,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也是好的……”
这一晚,小喜饱饱的睡了一晚,水卿卿怕再有人进来,在她榻边守了她一晚,睁着眼睛想了一晚上的心事……
第二天一大早,饱饱睡了一晚的小喜睁开眼精神抖擞的坐起身,下一刻看到伏在她榻边的水卿卿,吓了一大跳。
“小……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不等水卿卿回话,小喜看着她身上还是穿着昨日的那身衣裳,不敢相信道:“小姐,你昨晚没有回房间睡觉吗——一直在我这里?!”
水卿卿笑了笑道:“我连睡了三日,骨头都睡酸了,那里还睡得着……就来你这里寻你,没想到你睡得像头小猪一样,我也懒得走了,就在你这里休息了一下……”
水卿卿明明是怕盛瑜没有拿到皇后想要的密函,会再来伤害小喜,所以一整晚都守在这里。可表面上,她却是说得轻描淡写,并不想给小喜增加负担。
小喜并没生疑,只是心痛水卿卿在榻边坐了一晚太辛苦。
不过,小喜心里也奇怪,平时一向浅眠的她,为何昨晚睡得那么死,小姐来了她房里这么久,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尔后她又想起昨日盛瑜来找她叙旧的事,但盛瑜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正在奇怪纠结的小喜,起身穿衣裳时,瞬间发现了衣裳被剪破了一个大洞,而这个大洞,正是之前她缝着布袋装绢布的地方。
脸色一白,小喜慌乱的对一脸镇定的水卿卿道:“小姐,我的布袋被人剪去了……一定是皇后的人,她们怕被发现,来抢走小姐的证据了……”
虽然心有不忍,但有些事情却是要让小喜知道的,免得她后面再受欺骗和伤害。
水卿卿淡淡道:“你知道是谁剪走你的布袋的么?”
小喜一脸的懵懂,怔怔的看着水卿卿。
水卿卿默默叹息一声,下一瞬却是将眸光移到了桌前的茶杯上。
小喜随着她的眼光看到了昨晚她给盛瑜备下的茶水和糕点瓜子,心里猛然一震,白着脸颤声道:“小姐是说……是小姐在我这里拿走的布袋么?”
随着这句话的问出,小喜心里已是一片通明,昨日除了盛瑜来寻她,没有人接受过她,所以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个人。
越想,小喜的脸越是苍白!
虽然她跟了水卿卿后,与盛瑜交集越来越少,但在内心,她还是将盛瑜当成主子般的尊敬着,甚至还对她怀着一丝愧疚。
所以,昨日听了盛瑜沦落到宫里当宫女时,她心里还为她悲痛难过,也为她来找自己叙旧感到高兴。
可是没想到,盛瑜却是怀着目的来的……
看着小喜泪泫欲滴的可怜样子,水卿卿拉过她的手叹息道:“她早就是陈皇后的人了。之前就帮着陈皇后威胁盛太医给我下失智的药。而昨晚,她想必就是为陈皇后办事,给你下了药后,再拿走你的布袋。”
原来,之前盛方在被陈皇后逼着给水卿卿下失智药时,盛方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