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并没有长时间离开的打算。
“问过前台了吗?”
姜河说:“问过了,说是没看见她离开。”
池弥跑遍了整个俱乐部上下,包括所有休息室和洗手间,他甚至想到戎容会不会是突然心脏病发,晕倒在哪个角落,可是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仍旧没有一点影子。
最终还是姜河提议去查看监控。
终于让他们找到了魏小妮来擂台边喊戎容的画面,姜河将魏小妮带了过来,她倒是很淡定,耸耸肩说:“一个姓程的记者来找她,我下楼喊一声而已。”
程?池弥想起明伦的那个小女朋友,似乎确实姓程。
可是翻遍了整个俱乐部的监控录像,这一天之中无论哪儿也没出现过程宛月的身影,包括戎容被魏小妮喊上来之后,也只是走到一个空桌子边,听见魏小妮说了句什么之后,走向洗手间。
再然后,戎容就没有在监控中出现过了。
“你跟她说什么了?”池弥冷声问。
“……我说程记者可能去了洗手间。”
显然戎容是想赶紧找到程宛月,好早些回赛场边看池弥比赛,所以心急直接去了洗手间找人,但是,问题就在于除了魏小妮,根本没有人看见过所谓的程记者。
“程记者在那里,为什么监控都没有拍到过她?”池弥质问。
“我也不知道啊,”魏小妮无辜地说,“他说要找戎容,我就传个话而已。我下楼之前,他就坐在那儿嘛。”
池弥神色一动,将监控录像快倒了一些,果然在几分钟之前,那个位置上坐着个戴帽子的男人,脸孔避开了摄像头,看不清五官。
“你不说是程记者吗?”姜河愣住了。
魏小妮反问:“他说姓程啊,我怎么知道他不是?”
池弥后槽牙一紧,手已经捏成了拳,青筋绷起,转身往外走。
姜河跟在他身后,就听见身后魏小妮连声叫嚷,“我就传个话呀,我是无辜的。”
“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过他不是程记者?”姜河从牙缝中迸出一声怒吼。
魏小妮呆在了原地。
女洗手间,戎容就是进了这里之后再没出来过。
因为摄像头是360°随机扫描录像的,所以并不能确认她到底还在不在。
池弥伸手就推门往里走,姜河先想阻拦,张口又没发出声音,去他大爷的,这都什么时候了,管它是女洗手间还是男的!
可洗手间里所有的隔间门都敞着,一望无遗,哪里也藏不了一个戎容。
姜河在池弥背后发几秒呆,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池哥,刚录像里是不是有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推卫生车出去的?但是在这一段视频里,没看见她是什么时候进去。”
卫生车上有很大的箱体……
池弥后脊梁一冷,下意识地蹲下身,打开洗手间里放置清洁工具的柜子。
一张小纸条轻飘飘地飞了下来。
“让你感受感受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感觉。”姜河拾起来,轻轻地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额头的汗也随之冒了出来,“……池哥!”
池弥嘴角的血渍干涸了,使得唇沁血般殷红,一双丹凤眼仿佛怒火冲冲的兽瞳孔,“何方远。”
跟很多年前一样,那次从学校里把戎容骗到荒废工厂,差点害她被卷入流氓混战的字条,也是这样的一张纸条,打印出来的宋体字。
这种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除了何方远,不作二想。
这只阴魂不散的老鼠,躲了这么多年,居然又出来了。
池弥扬手,一拳擂在洗手台的镜子上,一道闪电状的裂纹顿时带着隐隐约约的血渍蜿蜒开来。他真后悔没有掘地三尺,在戎容回来之前就将这猥琐龌龊的男人送回地狱!
“怎么办?戎小姐这会在何方远手里,他会不会……”姜河不敢再想。
多少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