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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窈这个二把刀都看出来,局势何其壮观,江煊又是何其惨烈。
再一看江煊,垂头丧气蔫了吧唧的,跟丢了魂似的。
这叫什么,这就叫一报还一报,真是该。
不用想,江窈都能猜的出来,按照江煊着急的智商,以及不定心的性子,肯定缠着谢槐玉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话。
这么一对比下来,江窈顿时觉得,自己在应付江煊这条路上,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她现在都不指望江煊能够如何争气了,凡事只能靠自己,谢槐玉迟早有一天会是她的手下败将。
或许这就是莫名的自信吧。
骂归骂说归说,大家都是同根生,该护的犊子还是要护的。
再说了,江煊在公主府被谢槐玉治成这样算怎么回事啊,这可是她的地盘。
江煊似乎领略到江窈的用意,主动给她退位让贤。
江窈成功抱到白棋篓子,如临大敌的正了正神色。
谢槐玉从始至终面无波澜的看着这一切。
江窈笑吟吟的抬眼:“围棋多没意思,不如咱们来连五子。”
谢槐玉承让道:“都依小殿下的。”
江煊在一边欲言又止,冷不丁瞥到谢槐玉晦涩的眼神,下意识的闭口不谈。
江窈更是丝毫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挽起袖口,露出莹白一段皓腕,腕上的羊脂玉贵妃镯成色温润。
谢槐玉的棋艺也不过如此嘛。
江窈洋洋得意的想,心里的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
她落下一枚棋子,接过江煊递来的茶杯,喜滋滋的抿一口茶。
味道清香又醇厚,从前府上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茶叶。
下一秒江窈就改变了想法,谢槐玉气定神闲的落下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