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和恨是一瞬间就被点燃的,但是在这一对孩子生病的夫妇面前,我没发表现出来,只是认真的听着他们的条件和要求,尽我所能的去答应。
男人的要求算是比较合理的,让我协助他们一起把孩子治好,至于治病的钱,他说会想办法自己凑。男人则不一样,她要求我给孩子出所有的医疗费,并且定下保证书,如果她的孩子没有全愈,我要给她三百万的赔偿。
其实,条件不用提,我在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出钱给孩子治好病,然后给他们一些精神损失费。如果孩子真的有什么不好,我只能用更多的钱来弥补。
但是,女人既然把话说到这一步了,我觉得有必要找个律师介入到这件事情当中了。我委婉的和那家的男人说了这件事,他没犹豫就等答应了,因为我给的条件很优厚。稍微有些理智的人都知道,我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一方。
我把找律师的事和顾一笑说了,他想了一下说:“我给你推荐一个吧,如果是我亲自去,怕那一家人会多想。”
我想想也是,就同意了。
三天的时间,我和那家人签好了补偿协议,同时让豆包去医院做了骨髓配型。
最后结果很理想,成功了。
那个男人看到我递给他的配型报告,喜极而泣。
我同意医生尽快实施手术,也去看望了那个可怜的孩子。但是,孩子妈妈的敌意让我真的只是看了一眼就离开了。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后来,我发现想在这种关系当中做好人真的太难了,只好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律师。这样一来,我不出面了,事情反而顺利了,没有各种花样百出的刁难了。
有了时间,我决定收拾一下盛清锦。在我眼里,不动她仅仅是因为不想动,也不值得动。但是,不代表我动不了她。
豆包抽了骨髓,我觉得需要好好补补,就在家里给他做了煲了鸡汤,然后在想对于盛清锦要怎么样让她一次就长记性,这一辈子都不敢再碰我。
想得太出神了,手不小心被汤锅烫了一下,我不由就哎哟了一声,顾一笑闻声而来,抓着我的手问:“怎么了?烫到了?”
“没事,跑神儿了。”我很自然的说。
“想什么事?”他问,“说好的,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和我说,我来办。怎么又自己琢磨上了?”
“女人间的事,我还是想自己去办。再说要是一直依赖着你,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变白痴了。”我笑了笑。
他轻轻抱了我一下:“变白痴又怎么了,我又不会嫌弃你。”
我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但是,我没想到顾一笑会猜到我在想什么,两天以后的早餐时间,他打开电话调到新闻频道,对我说:“看看吧。”
我一边喝豆浆,一边看电视,突然里面出现了盛清锦的脸。
这条新闻是关于偷税漏税的,在盛清锦帮司建连经营他们从KB被挤出去以后开的那一家小公司里,用所有的手段偷税,以至于一家年营业额在两千万的企业,年缴税额只有不足十万块。
顾一笑找的这个理由是铁板上钉钉子。
“为了维护她自己对公司的控制权,她要求司建连给了她全权管理的委托书,所以这件事和司建连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不排除审问时,她往司建连身上咬。不过,我找的律师也不是吃素的,司建连不会有问题。其实把他套进去是最好的,只不过因为他是豆包的亲生爸爸,我这么做了豆包长大以后肯定会有所误会,所以,放他一马。”顾一笑见我看的认真,补充道。
我知道,不管怎么样,顾一笑不会动司建连。
“看看吧,要是她非把事情往司建连身上推,让他们借机离婚也行。”我说。
现在,对于盛清锦我真的一点同情心也没了。
还有一个让我比较难做的事就是,盛清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