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我挺同情你的。是不是结婚以后才发现段景琛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实际上那方面不行。”安琪的脑回路简直清奇。
我都被她的话震惊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反问。
“如果不是这个,我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导致你和他能迅速的离婚了。”安琪摊了摊手。
“各种各样的原因吧,最主要的大概是因为我那个方面冷淡。”我说。
安琪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一副我明白了,我很同情你的表情。最后,她到底没忍住又说:“陶然,其实那个方面冷淡大部分都是心理方面的问题,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心理医生,要不等你有时间了,我带你去看看。”
忽然间,我觉得自己的话又多了。
“安琪,我只是面对他的时候那个冷淡,其它时候是正常的,所以不是心理问题,只是我对他不来电?OK?”我无奈的说。
她虽点头了,仍然是一脸的不理解。
不过,她没再追问下去,到了这一步她也知道,我不想再多说了。
陪安琪逛街还是一件很放松的事,因为她买起东西来真的是不眨眼睛。看着她干净利落的刷卡,那个动作特别的解压。
我们边逛边聊,倒是把拍卖会的事谈得差不多了。除此以后,她又和我吐槽了几句北京的男人不够男人之类。最后我们又一起吃了个下午茶,然后挥手告别。
我站在路边等车,忽然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
一回头,我看到了正在对我笑的段景琛。
三年不见,他变化很大,尤其明显的是头发居然有白的了。
“工作很忙吧?”我瞅了一眼他的头发说。
他对我笑笑:“还是老样子,工作说忙就忙,说闲就闲。”
“怎么会忽然想起来做婚纱了?”我问。
“留个念想而已。”他淡淡的说完,认真的看着我问,“晚上能一起吃个饭吗?”
我稍一犹豫对他道:“好吧。”
段景琛眼睛一变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对我道:“这几年知道你在国外,问了罗小天他又不说你去处,刚回来想吃什么,我做东。”
我笑了笑:“豆包几年前生的那场大病让我变得特别惜命,去吃点儿清淡的吧。”
“好,那就粤菜吧。”他说。
我点了点头。
“没开车?”他又问。
我又点头,他对我说:“走吧,我的车在停车场。”
等到了车上,他又问我回来以后为什么不回去住。我知道他说的回去指的是我们结婚的那套房子,笑了笑说:“就我和豆包,和方天挤到一起还热闹一点儿,而且豆包喜欢方天,也不愿意和我单住的。”
他开车着,侧颜都是微笑的。
北京的粤菜相对于川菜要少很多,尤其是段景琛能看得上眼的就更少了。最后他把我带到了一个明明是写字楼的楼下,然后说:“这上面十八层,就有人任性的做了一家粤菜馆,偏偏地产商还不敢不把房子租给他。”
“什么人,这么厉害。”我说。
“北京从来不缺这类人,走吧。”他按了电梯。
我想到过回北京以后,和他们之间的相遇会是什么样的,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现在,我回来一周不到,该见到的人都见到了。只是见面的形式有所不同而已。
这是一家明显宰客的餐厅,因为我只看了一眼菜单就觉得咋舌了,原因是菜价太贵。一个炒豌豆尖都要三百多,这简直和抢劫没什么区别。
当然,贵也有贵的道理,这餐厅里安静得不像餐厅,没有散客桌,所有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包间,服务员走路轻手轻脚,坐在包厢里,一点餐厅的味道也没有。
“看样子,是走高端路线的。”我说。
段景琛笑了笑:“这家贵是贵了点儿,好在安静。而且这样的菜价拿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