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我看到刘爽说的来访客人是他时,忙站了起来。
“好了,第一时间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这腿就废掉了。”段景琛说着准备站起来。
他的举动把我吓得够呛:“别别,你现在肯定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那边的治疗条件好一些,怎么不等全好了才回来?”
“北京还有一家公司呢,我再晚回来一段时间,这公司就易主了。”段景琛道,“易主了倒没什么,主要是里面还有你的钱,我不看了,岂不是成了骗子了。”
这是我和他离婚以后,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说话。
“多注意身体。”我对他说。
多余的话不用讲,一是没必要,二是不知道以什么立场来讲。
“嗯。”他看着我,眼睛里有光。
“对了。”我为了不让气氛尴尬,没话找话,“我现在没房子住了,在找到新的住处以前,借住在你的房子里。”
“好,你可以住一辈子,那房子本来就是你的。你要说是我的,那我就同意你借住下去。”段景琛又说。
我们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段景琛就走了。在我送他上电梯时,一直在门外等着的,段早琛的助理走了过来,接过了我手里的轮椅。
“刘婉怎么没来?”我随口一问。
“我和她分手了。”段景琛淡淡的说。
我心里一惊,但没追问。当刘婉和我谈关于段景琛的治疗的事时,我就知道,他们长不了。刘婉不了解段景琛,她用自己的方式爱他,而这种爱未必是她肯接受的。
段景琛走了以后,刘爽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看着她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问道。
“陶总,有件事我要向你坦白。”刘爽鼓了鼓勇气说。
她这几年给我做助理,比以前成熟了很多,已经很少有这种小女儿姿态了。
我坐直了身体问:“什么事,感觉你有点儿紧张啊。”
她点了点头说:“我不是有点紧张,而是特别的紧张和尴尬。因为,插足你和段总婚姻的第三者,我认识。”
“刘婉?”我问。
“是。”她用力的点了点头。
这时我才发现,她们居然是同姓。以前,我没多想,因为刘姓本来就是大姓,我也不相信会有这么巧的事儿。现在,她一说我认真打量了一下刘爽的五官,看出二人居然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
“亲戚?”我问。
刘爽是独女,所以不可能是姐妹。
“我堂姐,她一直在部队上,我都以为这辈子和她都没交集了,没想到居然会是她,我也是刚刚知道的。”刘爽说。
“没关系,我们都离了,这事儿可以不提了。”我说。
“不行,她这个人做事很一根筋儿的。”刘爽着急的说,“当时,她去当兵,据说就是为了一个男人。她从部队里出来,我们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现在想来,应该也是为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段景琛。”
她这样说,我不得不重视了。
“现在呢?”我问,“她是不是找你说什么了?”
“她没找我,她知道我在给你当助理,所以什么都没和我说。但是,我知道了以后,觉得要提醒你一句。她固执得很,陶总。”刘爽担心的说。
“没事,她毕竟在部队上工作了那么多年,做事应该有分寸。何况,现在段景琛和她分手以后,并没有和我复合,所以她即使心里有恨,也恨不到我身上。”我笑了笑,示意刘爽放宽心。
她犹豫了一下,点头说:“那您多注意吧。”
刘爽走后,我想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很危险。
现在的女孩子怎么了?不就是一个男人么?得不到就放手吧,这世界上本来就不是你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的,很多东西,付出和得到不成正比。你爱他,他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