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为了盈利,倒像是要控股。
这和我想像的差不多,终于坐实了猜测。
我和司建连对视了一眼,认真听他们讲下去。
现在的情况分析好了,接下来就是他们研究怎么做的问题。因为不用顾忌向我和司建连解释是怎么回事的问题,他们语速都很快,快到我只能听懂一半儿。
甘地能在美国做成风投界的老大,工作效率是相当的高。
二十分钟以后,他们制定好了计划。在座的人员每人一份保密协议,迅速签完以后,开始工作。
苏菲亚给了司建连一台电脑说:“半个小时以后,就会有起色,看着吧。”
我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人家苏菲亚连正眼儿瞧我都没有,走出会议室时,又对司建连说了一句:“今天晚上,一起吃个晚餐。”
司建连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好。
我也算是过来人了,看得懂苏菲亚看司建连的眼神。
凭心而论,如果一个女人对司建连不要求婚姻,不企图钱,不要名份。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外形不错,三十六岁正是男人最具魅力的年龄;学识不错,在学校里是学霸的存在,甚至自己研究出多项世界第一的新专利;身材不错,每周三次健身房,该有的肌肉一块儿也不少。
甘地投资的人走了以后,我们都没说话,看着各自眼前的电脑。
苏菲亚对自己的投资团队很自信,是因为她有自信的资本。
真的只用了半个小时,KB的股价开始上涨,十五分钟以后确定的上涨趋势,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买单出现。
我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甘地投资的,有多少是跟风的,但是看到股价在上涨,心里还是相当高兴的,嘴角都忍不住微微上翘了。
到了收盘时,KB的股价一直维持在高位。
我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对面的司建连。
他也正好看我,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最后还是灭了,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先回去,我有个应酬。”
“好。”我也很淡定的应了一句,体贴的嘱咐了一句,“晚上太晚,就不用回了,路上也不安全,现在是多事之秋。”
“嗯。”他应了一声。
不过,走到门口时,司建连好像才想明白我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站定回头,叹气,然后道:“陶然,你把我想得也太不堪了吧,以为我会做出什么出格儿的事儿?我不是那种为了利益能出卖自己的人。”
说完,他怒气冲冲的走了。
我在办公室愣了一会儿,想到他最后的话不由笑了。说实话,我就是那个意思。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看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要说没那方面的渴求,我是不相信的。
我懒散的收好东西,走出甘地投资。
顾一笑又在门口等我,看到那辆熟悉的车牌时,我下意识的想退回到大楼里面。
顾一笑看到我的动作,马上跳下车,一把拉住我的手。
“闹什么呢?”他问。
“哦,没看到你,忘记拿东西了。”我说着谎。
他一笑道:“忘记什么东西了?我等你,五分钟要下来。”
我尴尬的往楼里走。
谎话都说出来了,总要做出个样子。在楼上转了半天,我随手拿了一份杂志下来。
他今天是自己开车。我下来的时,他开着车窗,歪着头在等我。看到我又出现,他笑得如同雨后的阳光。
我自己那点小心思,自己再清楚不过。
心里虽有点不舒服,还是坐上了他的车子。
他看我不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脸色就沉了沉。不过,他没马上发作,把车子驶上了主路。
我看着窗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本以为做生意这么多年,又被婚姻打磨了这么多年,我应该练就了喜形不露于色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