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鲤说完秘密,众人都是一脸“还有这种事?”的神色。
不过除了陶潜之外,余延世几人倒是没有多少喜悦。
几人先后开口,否定以此事胁迫阴七夜的可能性。
“此事未必能有用,尽管我们都知当初朱启遭萧春娇行刺,被锁了龙根,因此害那罗刹女刚嫁就守了活寡……可据我所知,朱启此人天生就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他的嗜好是折磨他人。”
“朱启虽是个畜牲,却也是个枭雄人物,在他眼中区区一个女人算不得什么,这事被他所知,说不定会直接将那罗刹女赐给阴七夜去。”
“别忘了上回金府之事,罗刹女已被那孽宗真传练玉楼掳走,说不定已是香消玉殒,这倒是解释了阴七夜为何会恨西京军萧沉舟入骨,不惜以自己为饵,最终全歼了西京军,只是他想不到是自家主子在利用罗刹女么,一颗被抛弃的棋子而已。”
“说不得是被朱启亲手下了魔咒,魔宗手段,向来诡异。”
余延世几人正说着,陶潜忽而也开口了。
“让阴七夜反水之事,或真有些可能。”
“因为那罗刹女,如今在我手中。”
“不过此女与那阴七夜究竟是何种关系?恐还是得先盘问清楚,免得策反那阴七夜不成,还弄个打草惊蛇。”
陶潜话一吐出,顿时几人齐齐扭头盯过来。
救国会这几位都是金府变故当事人,亲眼看着练玉楼将罗刹女掠走的。
后续也都猜到,练玉楼这位明面上萧沉舟的男宠,实则是九皇子朱启的人。
现如今陶潜说罗刹女在他手中,这岂不是意味着……陶潜杀了一位孽宗真传?
尽管经过大荒三仙之一“天江仙”隐晦的暗示,几人隐隐也都猜到了陶潜这所谓的龙妖身份,必是假的。
但杀一个孽宗真传!
众所周知,要杀一个大派真传,至少也得让另一个大派真传动手。
尤其孽宗,可是魔道中最顶尖的大宗。
几人背后根脚也都是道佛大派,如施颖琼,更是战力恐怖的少清派门人,可她却自忖远不是练玉楼之对手。
太上道真传?
灵宝宗真传?
众人脑海闪了几念,余延世反应最快,眸光一闪,隐隐猜出陶潜来历。
不过也未揭穿,而是猛地起身。
冲着咸亨酒店的掌柜点了点头,其人立刻上前,将几人引至一间隐秘客房内。
好家伙,陶潜刚踏入,立刻便感知到了多重禁法笼罩着。
“这客房,与万民秘境相连接,道友可放手施为。”
余延世话音落下,陶潜跟着动手。
之前在张府静室内,他以“真言秘敕”从练玉楼口中撬出了真相。
自然,也不可能放过他的储物宝囊。
所谓雁过拔毛,许久没有做过打家劫舍买卖的陶潜,很是兴奋的将这位孽宗真传宝囊内的一应好物,尽数转移到了自己的圣胎袋中。
这里面,也包括了罗刹女安雅。
只见得陶潜袖袍一挥,辉芒闪烁。
那曾在婚礼当日,引得魔都万人空巷,堪称是千娇百媚大美人的罗刹国公主,出现在几人面前。
趁着其还处于浑浑噩噩状态,陶潜开口解释了一句道:
“练玉楼此人,实是个转世重修的孽宗老魔,劫数缠身不思去度,反过来暗算于我,可惜运道在我,得云容姐姐之助,终究反杀了他。”
“朱启的阴谋大计,便是我从练玉楼真灵魂魄内探听出来的。”
“此女原本要被练玉楼归还给罗刹国主,只是她哀求练玉楼说自己痴情于九皇子,宁死也要回转赵王府……如今看来倒是另有隐情,此女爱慕的,许是那阴七夜?”
陶潜说话间,罗刹公主安雅幽幽醒转。
不待她看清楚自己所处环境,眼前倏忽凑过来一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