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如何?”
“那倒是好了。”
容雅洁端起酒杯敬向容元启,“只是皇兄酒醒之后,可千万不能怪罪臣妹今夜放肆,更不能砍了臣妹的脑袋!否则臣妹可说什么都不敢喝了这杯酒的。”
“君无戏言。”容元启端起酒杯跟她碰了碰杯,一饮而尽之后又示意她坐下,“咱们今日啊,就说说从前的事情,说说现在,说说以后,你看如何?”
“好啊。”
容雅洁又捧起坛子倒酒,“皇兄说臣妹和容璟玩得好,可不是玩得好么,皇兄那时候年长我们好多,我们还是孩童,皇兄都能跟着父皇上朝去了,臣妹年幼,只有容璟跟臣妹年纪相仿才能玩得来些。
可那孩子实在是无趣得很,小小年纪老板着一张脸,明明长得可爱,就是怎么逗都不乐意笑,,可臣妹实在是没什么人能陪着玩了,难不成要臣妹找父皇,找皇兄议论国政吗?”
容元启笑出声来,“是啊,你们年纪相仿,玩得来
是自然的,朕就没有年纪相仿的兄弟,朕想找人说说话,也没有人能听明白朕想说什么。”
容雅洁侧过头去看这他,那双眼里清明异常,“可是皇兄,大哥二哥四哥,不都是皇兄您杀了的吗?”
容元启也跟着侧过头跟她对视,同样清明的眼里露出几分冷肃的气息来,“是啊,是朕杀了他们,是朕从他们手中夺走皇位的,这件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他杀了那些人的时候,容雅洁年纪尚小,哪里能记得住这些事情,宫廷的密事又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
更何况,那个时候,也没有人会将此事说给年纪尚小的容雅洁知道。
面对这样的质问,容雅洁却只是轻声一笑,漫不经心地收回了视线,又端起酒杯喝了口酒,“自然是听说的,宫廷秘事,虽然不是人人都知道,可总有活着的,知道的人,臣妹听着听着,就什么都知道了呢,可臣妹还是好奇得很,想从皇兄这儿听一听最原始的版本。”
容元启盯着她瞧,即便她的眼神再也没有偏转过来,容元启的视线也一直黏在她的侧脸上,直勾勾地盯了好一会,才终于大笑出声,“好,好,既然你想知道,皇兄便说给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