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肉体碰撞着墙壁的沉闷声响在房间里铺开,隐约伴随着骨骼断裂的清脆声响。
舒标双目惨白得像蒙了一层白雾,他感觉后颈温热,血液浓重的铁锈味道直直刺入舒标的鼻孔。
被此等力量推着撞向墙壁,后颈被刺入一颗生锈的铁钉,就算是不死,那下辈子也只能永远在轮椅和床上度过了。
王珣粗重地喘息着,眼前是一片浓雾一般的白,在铁钉即将刺入舒标脖梗的那一瞬间,王珣的眼睛猛然捕捉到一袭白衣带着劲风出现在舒标的身旁,紧接着便是那一声沉闷的,肉体碰撞墙壁的闷响。
“啊!!”舒标像头挨刀的肥猪一般嚎叫起来,那分明感觉到后颈温热带着血腥味的液体顺着他的脖颈爬入他的脊梁!
“哐!”一只纯白色到小腿长度的靴子猛然踹在舒标的脊背,力道甚猛,一脚竟然连同王珣一齐踹飞!
“叫什么?畜生!你以为你要死了么?”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从窗户洒入的阳光下,约摸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身穿一袭白衣就这么如鬼魅般出现在墙边!
“舒子,虽说你爹是主城的烈士,所以才给你谋这么个差事,你可别不珍惜啊。”青年的声音冷冷的,一字型的浓眉皱了皱,随即伴随着骨骼撕裂和血管爆碎的声音,男子将被钉子贯穿的的手从墙壁拔出,铁钉撕裂了青年男人手背的皮肤和肌肉,阳光下,手背上涌出的鲜血像贴了一层跳动的金箔。
舒标闻言,先是一惊,紧接着瞬间爬起,像一只摇尾的狗般趴在地上,表情谦卑至极地疯狂在地板上叩头。
“王子大人!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舒标跪在地上,脸对着地板疯狂地磕头,脸上的表情已扭曲挤压成了一团,写满了病态的惊恐!
王珣从口中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仰起头看着面前一袭白色的年轻人。
王子这个称呼在这个城市中只有一个人敢承受得起,那就是本城城主的大儿子胡畅!胡畅是年事已高的老城主选定的继承人,在这个城中,大王子的地位仅次于手握六千禁卫军的城主大人!
可如此尊贵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这贱民聚集的公鸡街,并莫名其妙出现在一个底层贱民的家中呢?
而且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大王子胡畅不仅出现在了这贱民区中,还用自己的手帮舒标抵挡了那致命的一击!
王珣冷冷哼了口气,心中暗暗觉得略有点可惜。就差一点儿,就差一点他就能杀死面前正撅着大腚磕头的舒标了!
“不知道王子大人驾临此地可是为了何事!”舒标贼溜溜地抬起头来,声音像只绵软的羊。
“哦,没什么大事。”大王子表情淡淡的,顺手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插入自己手背上的伤口中,然后手臂一弯,一转。
“咔吱咔吱咔吱!”鲜血瞬间从伤口中涌出来,碎裂的骨骼和翻开的血肉被手指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大王子一脸享受地搅动着,脸上的表情像是吸了du一般。
“呵呵,啊..真爽..家父让我来主持这次的献祭仪式,算是为了以后继任城主的经验吧。”大王子说着,似乎觉得不过瘾,又从地上捡起一颗生锈的长钉,再次插入自己的伤口疯狂地搅动!
“先不说别的,标子,来狠狠地打我!越狠越好!”大王子的表情愈发变态。
“好嘞!您就瞧好吧!”舒标像是司空见惯一般,顺手抄起地上断裂的棍子腿,大踏步走到前者身前,像是用了吃奶的劲般将木棍的尖头往大王子的全身各处狂刺!
噗嗤!噗嗤!噗嗤!木棍扎破纯白的风衣插入胸口,带出一大滩血拔出来,又被刺入小腹,带出一阵酸臭的发酵气息,又狠狠刺入大王子的小腿!
“怎么样?王子殿下?爽不爽?”在众人如吃了屎般的表情下,舒标兴奋地叫着。
已被扎成被血液侵满的血人的大王子疯狂呻吟着。“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