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触碰到了一具滚烫的身体,而伸出去的手也被对方按住。
“你是谁?”意识模糊,他艰难听到对方的声音,像隔着一层厚厚的膜,不甚真切。
他是谁?
他是谭竖,一名alpha。
谭竖挺了挺胸膛。
alpha猎食的天性令谭竖暂时稍微有点清醒,他觉察到自己的信息素被对方勾得蠢蠢欲动,想要主动出击。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谭竖疯狂警惕。
他是属于帅比的,怎么能被别人玷|污。
手指微动,他想要挣扎逃离,但无意间释放出了零星信息素。
晚香玉的幽香在黑暗中显得格外不平静,和omega的信息素融在一起,成为更加浓烈芬芳的气味。
谭竖的动作一顿。
按住他的人力度变重。
“算了,试试吧。”
完全失去意识之前,他只听到了这一句话。
……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谭竖才慢悠悠转醒。
首先找上门来的是宿醉的糟心头疼,紧接着就是浑身绵软,像是跑了十公里,根本提不起劲来。
谭竖没再挣扎,像条腌入味的咸鱼一样,挺直仰在床上,静静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一,二,三。
差不多了。
他尝试着,动了动腿。
嘶,还是好酸——
等等,怎么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
谭竖虽然纯情,但架不住狐朋狗友玩的花,或多或少听过一些经验之谈。
浑身绵软,没有力气,但又精神抖擞。
这特么,这特么,这特么。
该不会是……?
吓得谭竖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谢天谢地。
alpha的尊严之鸟没有出问题,alpha的禁忌之地没有被冒犯,估计是睡的时间太久了,让他产生了一些这些不必要的胡思乱想。
只是,他衣服去哪里了?
谭竖自我安慰着,忽然发现了盲点。
顿时,洗脑的话全都飞走了,只剩下这句话在脑中回荡。
他衣服去哪里了?
他衣服去哪里了?
他衣服去哪里了?
……
小卧槽,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谭竖缩了缩脖颈,不敢细思。
余光一瞥,他忽然看到了地上的某些痕迹,再一瞥,似乎刚才睡的大床上也有点什么东西,又一瞥……
算了,认栽了。
谭竖大概是有点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事后烟这种东西的存在。
他现在就很想来一根华子。
关键是,他根本没有记忆,怪他酒量太垃圾,喝醉了就容易断片儿。
谭竖蹲在床边,有点惆怅。
记忆的最后,好像是他嗅到了一股特别好闻的omega信息素,忍不住把自己的信息素也释放了出来,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应该吧,他可是个alpha啊,对方是omega的话,怎么可能把他……?
谭竖停住危险的想法,生怕被审核丢进小黑屋里度过余生。
思索无果,他颤巍巍找到手机,拨通了好大儿的电话。
对方很快接通:“有屁快放。”
谭竖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放:“祖宗,我,我好像摊上事了……”
因为心里慌乱不安,他下意识压低了声音,透着小心翼翼。
卑微,弱小,不敢动。
_(:3」∠)_
不料对方冷笑一声:“还记得我昨晚跟你说的话吗,我再说一遍,今年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谭竖瞬间缩成一团,变为老实乖巧的小鹌鹑。
他的锅,忘了自己好大儿现在也感情不顺,道路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