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也颇为动心,并且已经在朝堂上提了出来,就因为周丞相的反对他就软弱了。
后来此事不了了之。
如今看来那个时候他若是强硬一些,立有治国之能的夜王为太子的话,又如何会演变到皇宫不皇宫,朝堂不朝堂,一应鬼魅当政?
‘周丞相’竟然是披着张假皮的财狼,皇甫轩元的身份至今仍未明确,而如今坐在朝堂上的新帝是不是皇家血脉都未为可知。
自己堂堂一国之君更是被人下蛊控制,差点葬送了性命。
要不是夜王早有防备将禁卫军都换成了自己人,他如何能逃得出来?
自己到底糊涂了,被大晟祖制困住了手脚,做出了这么错误的一个决定。
“唉!”齐恒帝重重叹了一口气,“如今大晟国只能靠阿染了,这一仗他一定得赢!”
“皇上放心,夜王殿下民心所向,必定能赢的。”姜忧挺有信心的,“并且还有夜王妃呢,有她协助夜王殿下必胜。”
正说着话,影子回来了。
“皇上,那条道四通八达无法阻断,那个计策行不通。”
“那就用第二个方法。”姜忧道,“皇上,我们这就准备吧,不要再耽搁时间了。”
“好。”齐恒帝也站了起来。
见影子一脸不解,阿芹把兵分三路的计划同影子说了。
影子虽然担心齐恒帝和姜忧的安全,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勉强同意了。
对阿芹和姜忧千叮万嘱之后,影子骑马先行离开。
这之后阿芹也带着齐恒帝扮做父女,乘坐马车离开永水镇前往通州。
而功夫不错的姜忧则换上白衣白帽,潜伏在镇外等着朱项禹派过来打探消息的人马前来。
落州,朱项禹军营。
朱项禹一边派人去疏通大道,一边派人前往后方查看粮草消息,安排妥当后裹紧披风坐在火炉边烤火。
“派到后方的士兵离开几天了?怎么还没有消息?”朱项禹搓着手烤着火,问一旁的总兵。
总兵眯着眼袋大大的眸子,一脸轻松地笑道,“将军放心,很快就会有消息回来的,毕竟暴雪没有信鸽,消息总是慢一些。”
说着冲床上挑了下眉,“将军急什么?那么大个女人等着你去宠幸,先乐一乐再说。”
“好,那你出去吧。”朱项禹望着床上被捆住手脚的二八姑娘,也是动了那个心思,朝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