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肚皮不大看不出来,还得再深入地验。
赵氏倒不反抗,任由沐小悠验。
沐小悠验过后认定她的确是生过孩子的身子,而钱夫人却抵死不从,甚至以死相逼,说这是对她天大的羞辱。
沐小悠这时倒笑了,对钱夫人严厉道:“钱夫人,纵使不验你的**本王妃也已经有结论,随我出来吧。”
钱夫人眸中闪过一抹慌乱,很快镇定下来,整理好衣物来到大堂。
“钱夫人,本王妃问你一件事,你之前是否比现在还要胖一圈?”沐小悠望着重新跪在堂下的钱夫人问。
“是的。”钱夫人倒想撒谎,不过谁不认得她?都知道她之前比现在起码胖个三四十斤,后来瘦下来了。
沐小悠听了笑了笑。
“钱夫人,你肚皮上的花纹那是‘肥胖纹’,不止肚皮上有,大腿上手臂上也有,所以你根本就没怀过孩子,你的‘儿子’分明就是夺的赵氏的。”沐小悠摸过钱夫人的骨盆,生过孩子的骨盆会有变化,故而沐小悠才会如此笃定钱夫人根本不曾生过孩子。
说完目光冷厉地盯向给钱夫人做证的稳婆,“来人,把这个做假证的稳婆拖下去赏她板子,不说实话打死为止。”
稳婆这下吓坏了,被官差摁在板凳上刚打没两下,全招了。
她收了钱员外一百两银子给钱夫人做假证,钱夫人根本就没有生过孩子。
有了突破口之后,沐小悠又是一通威胁,钱员外和钱夫人也抵不住,招出了实情。
钱员外家财丰厚却患了不育之症,女人没少往府里抬,却没有一个能结出‘果’,这让钱员外懊恼极了。
这日他出府办事,看到赵氏两岁多的儿子独自在家门口玩耍,见他乖巧可爱特别招人喜欢,顿时移不动脚。
上前逗了孩子两句,见附近也没有大人看管,便偷偷抱上马车带回了府。
他偷了人家的儿子养在府里,对外头宣称是自家夫人生的。
钱夫人肥胖甚至少出门,就是出门那大肚子腆着、怀没怀孩子谁也瞧得出来?故而起先也没人怀疑,直到赵氏认出了自家儿子,打起了官司。
不过钱员外有钱,拿钱摆平了这件事,把赵氏一家逼得死得死傻得傻,的确可恨。
沐小悠当即宣判,钱员外光天化日偷人孩子行径恶劣,判入狱五年,另赔偿赵氏银子一千两,孩子即刻归还。
听到判决钱员外和钱夫人瘫坐在地,赵氏则搂着孩子直朝沐小悠磕头。
孩子回到身边了,她也不再痴傻了,很快拿着判给她的银票千恩万谢地回家了。
处理完这桩案子后,外头又有人鸣冤。
喊冤的是一位满脸沧桑的大爷,说他的儿子前段时间进城卖菜,被冤杀人关在牢里,三日后便要处斩。
“我家儿子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哪有胆量与富贵人家的夫人私通?更加没有胆量杀人,王妃娘娘请您一定要明查。”
“老人家你慢慢说,是个什么情况?”沐小悠放缓声音。
老人便颤巍巍地说开了。
他家儿子叫大壮,二十出头的年纪,是老老实实在地里耕田的农夫。
五日前来城里卖菜,卖完菜出城时在城门口被官兵抓住。
也不知道那个假雷县令怎么审的,总归认定大壮与李夫人通奸,定在三日后处斩。
老大爷到底不是当事人,他许多事情也说不清楚,老泪横流地强调自家儿子肯定是被冤枉的。
沐小悠见识过假雷县令审案,这桩案子自然是要重审的。
于是便差人给老大爷搬了把凳子,和颜悦色道,“大爷,我这就审你家儿子的案子,你就坐在一边旁听吧。”
老大爷坐下后,沐小悠便差人把这桩案子的案卷翻出来。
案卷上是这样写的。
城西的富户李公子的夫人与大壮私通被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