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并未穿苗疆服饰，打扮得跟中原人一模一样，看来是不想泄露他们的神秘身份。
这其实也可以理解，苗疆人擅下蛊擅下毒，在外头若被人认出来会被当成怪物一样驱逐，因此他们才会隐居在那样的森山密林。
“哦，我陪阿芹出来游历的。”阿山回答。
阿山和阿芹并不是蛊师阿奶的亲孙子和亲孙女，而是收养的。
阿芹同样也是蛊师，是阿奶的徒弟。
阿奶在见识过沐小悠所中的奇蛊之后，惊觉外面居然出了那么厉害的蛊师，便打发阿芹出来游历。
不曾想大家缘份不浅，竟然在芦州城碰到了。
“阿山阿芹，可有时间一道喝茶？”李染直接邀请。
“可以啊！”阿芹眼中闪着被信任的光芒，没想到李公子在知道她真实身份的情况下还敢同她一道喝茶？她可是随时可以给人下蛊的蛊师啊！
于是几人便就近进了一家茶庄，来到二楼雅间坐了。
一盏茶后，李染望着阿芹开门见山道：“我这儿有一笔生意，不知阿芹姑娘可愿意接？”，沐小悠闻言笑了笑，看来阿染跟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什么生意？”阿芹果然很有兴趣，他们此次外出游历是一方面，挣钱也是一方面，毕竟那么大个寨子开销不小。
“一千个人，可有办法让他们悄无声息地中蛊或者中毒？”李染直接了当道，“若能成，酬金一万两银子。”
“当然能。”阿芹笑答，说得十分轻松，“公子想让他们中毒还是中蛊？”
“两者有何区别？”李染问。
“中毒能去两三年，找到解药尚可解，中蛊可去四五年，必死无疑。”
“可有立马见效的？痛不欲生那种，不用管他们的死活。”
“自然有。”阿芹笑着点头。
“既然有，那便成交。”李染说着对影子使了个眼色，影子便把钱匣拿出来交到阿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