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悠白了张能一眼:“张大人,这桩案子任何人都能怀疑,但一定不要怀疑我相公,他若会杀人我脑袋剁给你。”
“哟?护起夫来了?沐姑娘对你家相公看来是真爱。”
“什么真爱,是信任和了解,心有灵犀懂吗?”
打趣了几句,说回正题。
张能一脸认真道:“不过话说回来,我也觉得宋玉安的话不像撒谎,他若有那种素质,在苏家时根本不可能吓得想爬墙逃。”
“可不是?瞧他那胆小如鼠的样,敢把一个死人背到山洞里挂好?我不信他有那种胆量。”
“若他也不是杀人凶手,那就麻烦大了,这个罪名恐怕还得落到你相公头上。”
“为什么落到我相公头上?我相公他是冤枉的。”
“宋玉安不也说自己是冤枉的?不光他自个儿这样说,他娘也这样说林县令也这样说,而你相公……除了你,还有谁说他是冤枉的?”
“他是我相公,我说他是冤枉的他就一定是冤枉的,谁想嫁祸给他,先砍了我的头再说。”沐小悠噌地站起来,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好了,这桩案子既然这么复杂,那便交给我来查。”李染不紧不慢地开口。
沐小悠和张能面面相觑。
张能内心:这一蹶不振的家伙总算肯为自个儿的事情出头了,嗯嗯,至少肯想办法让自己活着了。
沐小悠则是震惊,这家伙的口气怎么这么大呢?奇怪的是张能居然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情,好像这桩案子本来就应该由李染来查清楚似的。
“那个,阿染,你觉得这桩案子要怎么查?”沐小悠望着李染试探道。
“先把案情说给我听听。”李染眉目淡然。
“是这样的。”张能抢着回答,“沐兰有一个相好,之前一直怀疑是苏秀才……”边说边用筷子在桌面上比划。
“这儿是华阳书院,这儿是苏家三进三出的新宅,在后院这个位置挖出了绣着沐兰名字的中衣和香襄……”
“我们原本怀疑宋玉安就是真凶,但宋玉安性子胆小懦弱,他所供述不像撒谎但又与我们所调查的完全不同……”
李染听完之后肯定道:“这桩案子,差不多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