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养就养吧。”到底是自个儿弟弟,李染肯对李叶多说几个字。
李叶开心极了,和沐小悠手忙脚乱地将这只怀了肚的母兔解开,用一只鸡笼罩在山洞角落里,倒没受什么伤,蹦蹦跳跳的活动自如。
“嫂子,我去采些草来喂兔兔。”李叶那副高兴劲就甭提了,得了个什么宝似的,蹦蹦跳跳去了门前荒地。
沐小悠在身后叮嘱:“兔子爱吃麻叶,多采些麻叶。”
李叶稚嫩的童声:“知道啦,嫂子。”
此时又感觉涌来一股热流,沐小悠不敢起身了,“可,可以把针线和布给我拿过来么?”她感觉李染似乎看出了些什么,前所未有的害羞起来,甚至不敢直视对方眼睛。
纵使在现代也是极隐秘的事,去超市买姨妈巾还要遮遮掩掩,在一个大男人面前实在太尴尬了,太窘迫了,她感觉肯定浸透了,急得差点没哭出来。
李染也没拿正眼看她,把几块大小合适的布和一根穿好线的针拿过来交给沐小悠,布是新的,这颜色跟布料看起来咋有些熟悉。
可这会儿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沐小悠飞针走线,稀里哗啦就把一个小布袋缝好了。
“我出去挑水。”李染挑着水桶出了山洞,还把门板挪过来挡在洞口。
李染走后沐小悠舒了一口气,挪到灶边盯着草木灰,实在没有勇气往小布袋里填,正想找些什么别的填进去,发现床上堆了好些新棉絮。
哪来的?沐小悠可奇怪了,但眼下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三下五除二把棉花塞了进去。
一通忙活之后总算处理妥当了,衣裳也换了干净的,舒服多了。
趁李染和李叶还没回来,沐小悠又另外缝制了三个,棉花也够多,做得妥妥贴贴,都是纯棉的还挺舒适。
这个羞于启耻的大问题总算给解决了,沐小悠松了一口大气,把这些东西包好压在枕头底下,方便使用。
“棉花也是新的,布条也是新的,这家伙莫不是……”沐小悠嘀咕着打开衣厢,果然,给他做的那件厚点的薄棉袄下摆被剪了好长,里面的棉絮也被掏一空。
这家伙……知道得是不是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