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过年还有一段日子!怎么这么早就开始拜年了?”鲁明修哈哈笑道。
褚凤歌汗如雨下,浑身肌肉疲乏的已经在发痛,扛着这千钧之压,褚凤歌咬牙,脖颈的青筋根根分明的蹦出来,他一点点的站起来,眼底冷漠无情,唇边冷冷的笑着,话中带着嘲讽和不屑,“给你拜年,你承受的起吗?”
“好!好!我看你嘴硬到何时!”鲁明修朝希麻衣丢去一个眼色,让对方配合他。
希麻子比褚凤歌好不了多少,她翻了一个白眼,不再陪着他们疯下去,她要去洗澡……
“麻衣!你怎么走了?”鲁明修大叫起来。
随着褚凤歌越来越厉害,鲁明修一个人已经压不住褚凤歌,所以才找来希麻衣两人一起训练褚凤歌。
“他是疯子你也跟着一起疯吗?”希麻衣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褚凤歌,这个时候她才肯定三爷的眼光没错。
不管是天赋还是这个人的毅力,她都服了!
褚凤歌看着希麻衣离开,眼中一丝冷意逐渐变成赤红,具有攻击力的目光一点点的变成利刃朝着鲁明修看去,嘴角一丝冷笑尖锐无比。
鲁明修呵呵一声,“别以为她走了,我一个人就制不住你!”
鲁明修恼羞成怒,手中长矛挥舞起来,不再留下一丝余地。
褚凤歌手中没有武器,不会直面迎接鲁明修的攻击,左挡右避之际,终于摸到了他之前被希麻衣打落的长矛,眼中冷笑加深,脖颈和额头上的青筋跳起来,手中用力一转长矛横切,反手对着鲁明修的长矛劈过去!
“我曹!你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鲁明修的长矛被隔开,手中虎口遭受到重击,有些发麻发痛。
……
最终两人打的精疲力竭,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双双躺在雪地上!
“你们没事吧?”刘栓子见他们很久都没有进帐篷,就过来找人,一过来,就看到两人如线与一般躺在雪地上。
“师父?”刘栓子在鲁明修的示意下,赶忙过去将他扶起来。
“如果这是在战场上,我有徒弟,而你只有一人,这个时候你就必死无疑!”鲁明修疼的嘴角抽搐,也要说上几句厉害厉害嘴。
褚凤歌看他一眼,真心道:“多谢!”
鲁明修笑容淡了下来,真没意思,稍微点拨一句,他就懂了!让他这个教导他的人,真是很没成就感!
“师父!我去把他扶起来吧?”刘栓子觉得这大雪天的不把人扶起来,很快就会生病的。
“别管他!”鲁明修哈哈笑道,靠着刘栓子回去,真的就没管褚凤歌。
褚凤歌修整了一会,才有力气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雪踩得咯吱各种响,腿脚一软又重重的摔了回去。
索性再躺一会,仰望着一望无际的黑色夜幕,鼻塞了,从嘴里吐出的白气夹杂着温度。
这个夜真是寂静,除了呼呼的寒风声,就是他的呼吸声。
褚凤歌从怀里取出个荷包,荷包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绣,他仔细小心的从中取出一撮青丝,冷峻无波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
你还好吗?
我很想你……
“想死在这儿吗?”希麻衣梳洗完过来,见褚凤歌还在这儿躺着,上前不客气的踢了他一脚。
褚凤歌闭了闭眼,将眼前白琳琅的画面撕碎,收好青丝,爬了起来,此时他的脸上已经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雪……
“白琳琅是三爷的妻子,我们都不会愿意你去染指!”希麻衣说完之后,转身离开。
希麻衣在白琳琅身边待过,比起其他人她知道的更多一点。
次日一早,何小将就听说昨晚褚凤歌半夜还在操练场上操练的事情。
他是想折磨他,并不是想锻炼他!
但这褚凤歌跟其他贵族子弟有着天壤之别的区别,他到军营已经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