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想她死的！”白琳琅依旧笑的清纯乖巧，甚至神色都不带点异样。
白牧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就不怕我对你不满？不要以为你现在不是我的女儿，我就不能拿你如何！”
“舅舅，是你让我跟老实说的。”白琳琅无辜的说道。
白牧原深吸一口气，平息心塞的感觉，“那姚香香呢？你不会说这也跟你没关系吧？”
白琳琅弯弯唇，“这个跟我有关系，我身边的杜静雯您应该知道。”
白牧原点了点头，白琳琅身边的人他基本算是清楚的。
“当初她和王冉冉还有苏淼她们三个都是我在女学的学生，最喜欢我的学生，也是我看重的学生，后来她们被人害了，失了名节，并且因此发生了一系列不好的事情。”白琳琅今日没有带杜静雯，说起话也没什么顾忌，坦言将当初杜静雯她们受到的伤害说出来。
“或许她们在您的眼里，不算什么，不认识，也没什么身份背景，她们不值得你看重。”白琳琅说道这儿，笑了笑，“但是她们在我眼里不同，她们敬重我，我在乎她们。不是分身份背景，而是她们是我在意的人。”
“所以你是为了她们报仇？”白牧原神色不明的说道。
“姚香香是姚李氏卖进去的，我只是做了一点，不许赎身。”白琳琅其他的锅不愿意背，有些事情，有些话，一半真，一半假，才更容易让人相信。
“你恨她？”或许白牧原觉得今日白琳琅的态度不错，态度也随意起来，一些想问的问题就直接问了。
白琳琅含笑的轻轻说了四个字：“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