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琳琅沉默了下来，方姨态度认真，显然不是玩笑之语。
她这些年也习惯了不去问方姨为什么，此时她张了张口，也依然没发出声来。
“女学里要出事吗？”姚琳琅问。
方牙婆没说话，就死默认了。
姚琳琅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也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但是薛老和薛夫人对她都挺关心的，她是不是要提醒她们？
第一百九十九章对比（八更）
“不能提醒他们。”方牙婆没等小四说出口，就堵住了她的话。
“是冲着他们来的？”姚琳琅愕然之后，脱口问道。
这梅龙镇上，能让方姨这么谨慎的事情不多，薛老和薛夫人他们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尤其薛老，学识渊博，既有站在高处俯览众生的豁达，也有从容的返璞归真的气度。
这种人不应该出现在梅龙镇这样的小地方，前世虽然梅龙镇上也办起了女学，但是却和如今的女学不是一个位置，她好像也没想起来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甚至连薛老和薛夫人都没听过。
“这事确实是冲着他们来的，你别掺和进去。”方姨迟疑了一下方说道。
这几年小四明知道她身上有什么说不通的地方，但小四仍然什么都没有问过，也是因此，她在小四面前也不如像当年那样完全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