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友人千金表现尚可,在做甜点这方面上,谈吐也无比凸显教养。
在戈樾琇站一边看的时间里,她的小姨提起宋猷烈两次,不提她的阿烈多优秀,只提她的阿烈小时候做的蠢事。
给妈妈做生日蛋糕,但因为第一次做手忙脚乱,忘给巧克力小熊添加眼睛怎么会是蠢事呢?
这下,两位大家闺秀又要对宋猷烈好感度增加了吧,那么好看,那么有能力,还那么的孝顺。
桃色外套女孩把手工饼干放进烤箱里,另一位女孩把卖相精致的糕点放进冷藏柜里。
此时,戈樾琇才想起她此行目的。
烘焙室外。
“我想到我爸爸房间去看看。”冷冷说。
贺烟也不知道戈鸿煊的房间密码,近几年,进入戈鸿煊房间地就只有那名跟了他十几年的助手,每隔一个礼拜,那位都会来清理戈鸿煊房间,清理完房间后就离开。
以上,是贺烟的说法,末了,贺烟还补充阿烈也进不了你爸爸的房间。
这说法是真是假无从得知。
房间进不去,那房间主人的消息应该知道吧。
关于这个问题,贺烟的回答倒是很爽快:“明天,我带你去见他。”
明天,贺烟不仅要带她去见戈鸿煊,还会带她去见鲜于瞳。
从这条走廊走到另外一条走廊,从户外小径到休息长廊,不时间有人迎面而来,似乎,迎面而来的人还不习惯看到她,愣住,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毕恭毕敬站于一边。
她有好几年没回家了,站于一边尽是新面孔,一张老面孔都没有。
打开房间门,关上。
头抵在门板上,戈樾琇得承认,她心里有一些些彷徨。
有一双手从后面轻轻环住她,熟悉的气息萦绕,于发顶,于耳畔,于颈部。
最开始,她是由着他的,亲吻抚摸,脚尖离地,被打横抱起,手顺从地搭在他肩膀上,奇怪,之前房间窗帘是半打开的,现在是被拉得厚厚实实的。
“窗帘是你拉上的吗?”问。
没回应她,宋猷烈脚步快速往卧室方向,就好像一门心思就只想把她带到卧室,其他一概不在他思考范围内。
阳台门是关着的,这倒是和她离开时一样。
只是,问题来了。
宋猷烈是怎么进来的?
“你怎么进来的?”问。
还是不回答她的问题,脚挣扎几下,以示抗议。
把她放在床上,紧随着,身体贴了上来,把她整个身体牢牢覆盖于他身下,这下,什么什么都看不见了,床垫柔软的触感让她脑子晕乎乎的,身体陷落于他身下,他的动作熟门熟路一路往下,想到什么扭动身体,这次抗议动作很大,宋猷烈停下动作,问怎么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是很乐意说着。
“什么问题?”
果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窗帘是你拉上的?”
浅浅笑着,灼灼气息打在她颈部上:“是我拉的。”
“为什么要拉上窗帘。”
手游离着语气漫不经心:“为了和坨坨玩捉迷藏游戏。”
玩捉迷藏游戏啊,眼睛缓缓闭上,最后一秒,掀开眼帘。
“你是怎么进来的?”
“从阳台房间门。”
眉头皱得更紧,她那时明明改了房间门密码来着。
像是听到她心里话,宋猷烈和她如是说:“密码早就改了,那时,安全系统需要升级,我就建议重新给你房间门换上更加安全的密码设置。”
这么说来,她连自己房间密码都不知道了?瞪着他。
“等做完再告诉你房间密码。”他轻触她的耳垂。
想明白宋猷烈口中的做完是指什么,开始大力挣扎,“别闹”他在她耳畔轻声呵着。
没闹,她可没闹,这是她房间,她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