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个时间点任谁看了,都会以为她和宋猷烈是领养关系,她是被领养的难民,他是领养她住富人区的先生。
也许,她应该洗个澡再把头发也洗洗,可这样一来,宋猷烈肯定会以为她会赖着不走。
不,不,她可一点没想赖着不走的意思。
宋猷烈的表现太让人倒胃口了,一张脸和扑克牌脸谱没什么两样,说不定……说不定还嫌弃她的出现丢了他的脸面,毕竟他现在是这个国家尊贵的客人。
“戈樾琇。”宋猷烈在叫她,那语气简直就是一名政府官员按照名单表格里叫排队等待递交诉求的民众没什么两样,职业化,无任何私人情感。
看来,她三百多英里的行程是在自讨苦吃。
整理了一下头发,笔直着身体。
类似于休闲区的所在,半人高的吧台上倒映着宋猷烈英俊的面孔,面部轮廓和吧台上的水晶饰品一样,冷,滟,拒人千里之姿。
吧台摆着水,一边放着精美的点心盒。
把点心盒往她的站位方向稍稍推移,宋猷烈说:“我找到了这个,填饱肚子应该不成问题。”
低低应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