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过来这么久，贺晋荣不是一次提起她的变化，只是乐柠觉得普通人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穿书这件事。可贺晋荣每一次提起来，乐柠都觉得心惊胆战。
她努力让自己笑得更自然一点：“是吗，不过你帮了我，我当然应该说‘谢谢’。”
“唔。”贺晋荣沉吟。
乐柠起身，强装淡定：“我去洗澡。”
* * *
乐柠洗完澡，特意穿的严严实实的走出去，但贺晋荣却不在，反倒贺景辰躺在床上，看到乐柠出来笑眯眯的提醒说：“妈妈睡觉啦！”
“……今晚去你房间睡。”
“妈妈不想和我一起睡了吗？”小家伙一脸茫然，可怜兮兮的。
乐柠解释说：“妈妈和你一起回你房间睡。”
小家伙欢呼起来，牵着乐柠的手往外走，刚出去碰到贺晋荣从书房出来，看到两人眉头皱起来：“你们去哪里？”
“爸爸！”小家伙抓紧了乐柠的手，“妈妈说晚上和我睡。”
乐柠抽了抽嘴角说：“辰辰晚上一个人睡觉会害怕。”
“妈妈我不怕的！”小家伙仰起头，纠正乐柠的话。
贺晋荣走过来，似笑非笑看着乐柠：“嗯？”
乐柠：“……既然你不怕，晚上一个人睡好了。”
小家伙闻言立刻抓紧了乐柠的手，眼泪汪汪说：“怕！怕！妈妈我怕！”
乐柠蹲下来，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背说：“别怕，别怕，妈妈和你一起睡。”
“我让冯坤跟你一起睡。”贺晋荣淡淡说。
小家伙闻言瞪大眼睛，抱着乐柠不肯撒手：“不、不要，我要妈妈。”
“你已经五岁了，该学会自己睡觉了，”贺晋荣将乐柠拉进自己怀里，对贺景辰说，“这是我老婆，不是你的。”
“他才五岁！”乐柠连忙推开贺晋荣，“你跟他说这些干嘛？”
“五岁已经不小了，你这么宠着他，只会让他变得懦弱。”贺晋荣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