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好理由。还有吗?”
“每次和你沾上边,我们家就没好事发生!”
“福祸相依,可能接下来你们家会走大运呢?”
“谢了,真的。离你远一点自然会走大运……”
“小九,不许对陛下无礼。”眼见朱晓久越说越没谱,朱八福及时拽住他的衣袖,以前的陛下不过闲散帝王,轻佻也好调笑也好,也可以偶尔没大没小,但从今以后,没有了丞相府,他就是名副其实手握重权的帝王,他可能一时新鲜听着这些没大没小的疯话,但他那天突然觉得不有趣了,那便是祸事临头。
“你出去,我与陛下单独说会话。”
“姐,你看玩笑吧?你真要和他单独相处哦?”
“出去。”
“……娘说孤男寡女不可以……”
“我和陛下在宫里孤男寡女处了一个多月,现在计较这个有意义吗?”
“……”
“……”
两道男人的沉默都很无奈,朱晓久是被堵得无话可说,而赵凰璞的心里是憋屈地快疯了,对上朱晓久质疑的眼神,那感觉好像莫名被怀疑到身为男人的实力。
朱晓久端着空碗走出了房间,却不死心地大敞着房门,赵凰璞毫不介意,他的心情大好着,小如第一次点名要和他单独相处,目不转睛地瞅着她,尽管她脸上疤痕遍布,脖口青紫累累,可在他眼里,她的每一瞬也像镀上了一层柔光,让他挪不开眼。
“小如想跟我单独相处?”他的语气雀跃,身体前倾,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悄悄半圈进自己怀里,连称谓都改了调性。
“陛下,有句话我一直想直接对您说。”她没推拒他,低头十指交叉,“我不能进您的后宫。”
“……”他倒不奇怪她会这么说,只是当场听到难免表情僵了僵,凤眼垂敛,薄唇无所适从地抿了抿,发出轻轻地嗯声,“因为朕的后宫很可怕?”被折磨成这样,换谁也会觉得他的后宫不是个好地方,他了解,只要她不是讨厌他本人就好。
“因为去承寿寺那日,我当众撕开了衣服,名声已坏,不能污了陛下的后宫圣地。”
“小如,你是不能还是不想,把话说清楚。” 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不接受。
“我不能……也不想。”她吐了实,却见他没有像以往那般,在她不识相地拒绝后,轻嗤一声退开,反而又凑近她几分,低头,他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举起食指戳了戳她十指紧紧交叉的双手,他硬是挑开她交叉的指缝,就像是硬要撬开她已经封闭上锁的世界一样。
“你一直觉得我风流,什么女人都能撩一把,所有女人都可以归朕所有,嗯,我真的这么想过,但我现在只想是你的。”他的额散着热,想侵入她的体内,挑高她的体温,“小如,你听清楚了吗?我想归你所有。”
“……”
“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让自己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和卑微的味道在她耳边蔓延燃烧,“不要想我是不是陛下,不要管什么后不后宫,就你对我,试试?”
朱八福并没有机会回答陛下的问题,自家久违的亲爹听见她转醒的消息眼泪啪啪地冲了进来,还没来得及搂着女儿疼惜一番,突然发现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死小子坐在自家女儿床沿边耳鬓厮磨中。
朱八福当即推开靠太近的陛下,抽了抽嘴角朝亲爹打了声招呼。
朱骢也愣了,因为他看清了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死小子就是妻子口中最近骂最多的狐狸精转世的皇帝陛下,一时之间不知该赶人还是参见陛下,眼泪汪汪地站在当下,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家女儿。
朱八福头疼地扶额,她还以为几年不见,她家老爹在流放之地吃了不少苦头,该多些男人味,好歹也该晒晒黑吧,然而自家老爹依旧不改当年的细皮嫩肉肤白貌美,最重要的是多愁善感的文人情怀也一点没变,虽说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