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向不好,有没有什么好的药材能够调理身子,看三皇子妃意思,要是跪了不知要跪多久,只怕到时候一副膝盖骨都要毁了。
“放肆!本宫面前哪里容得你一个小厮插嘴,给我掌嘴。”
“殿下,我跪,求您别惩罚非鱼,他只是护主心切罢了。”说着容镜辞就要跪下去。
“三皇子殿下好大的威风!”景瑶迦喝了点酒,迷失了方向,走到这边正好看到了一群人在耀武扬威,本来她是不想多管闲事,不过听到了容镜辞,未婚夫的话,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具身子的未婚夫正是容镜辞。“本将军的未婚夫在三皇子眼中也许不算是金枝玉叶,也是大家公子,怎么能由得三皇子殿下当做奴仆任意斥责。”
“景将军,不是这样的,是因为,因为他对我不敬,我一时气急才罚他跪下的。”
“既然是误会一场,殿下应当允许臣将容小公子带走吧,臣还有些事要和容小公子说。”
“景将军,我能否先和你说几句话?”
“殿下请讲,臣洗耳恭听。”
“我只是想祝贺你得胜归来,听母皇说你受伤了,伤在何处?可痊愈了?”
“多谢殿下关心,臣已经无碍,听闻贵君已经在为殿下选取妻主,日后殿下还是与臣疏远些好。”景瑶迦拱了拱手,拉着容镜辞就走开了。
“景将军!景将军!”慕斯淼上前小跑了几步,还是没有抓住景瑶迦的衣袖,盯着被拉走的容镜辞,眼中沁出刻骨的恨意,如果不是这个人,自己这样高贵的身份早就可以让母皇赐婚给景瑶迦了,这是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啊!
可是这位自视甚高的三皇子忘了,景瑶迦从小到大都没有对这个总是跟在自己身后嚣张跋扈的三皇子动心过,自从知道三皇子总是不择手段的教训靠近自己的公子的时候,对于这位三皇子景瑶迦一向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