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卡塔库栗也没想过她能从这个角度问出这种问题:“……不,只有我自己。”
他从来不会让别人——任何人看见自己后背着地的样子,那是软弱的象征,所以他也从来不躺下睡觉,但如果是坐着、或者靠着墙壁,那是没问题的。
丝黛拉觉得自己要接不下去话了。
新婚丈夫的生活习惯……似乎有点古怪。这是什么苦行僧的行为啊?她真的无法理解,那能休息好吗?她连趴在桌子上睡觉都会觉得不舒服呢。
见卡塔库栗就这么对着自己坐着,丝黛拉恨不得呕血三升:“那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睡啊?”
这么被人盯着,还能睡着了吗?
“我可以换个地方坐。”说罢,男人就要拎着椅子去别的地方。
丝黛拉:……
不,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好吧?
就,无论是不是坐在床边——正睡觉呢,屋里坐着个人,听起来不慎得慌吗?
似乎是察觉到了丝黛拉的迟疑,卡塔库栗主动提出:“如果你感到困扰,我可以去你这几天暂住的房间休息。”
也不是不行。
男人把她的沉默当做了同意,直接站起身就要离开,突然,丝黛拉蹦出来一句:“那我们不做‘男女之事’吗?”
卡塔库栗诧异地睁大了双眼,慢慢地回头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