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形势为两边一对三,告花儿双臂狂挥,又打又挡,后退空间极大,退到篮架之下,双手攀上支架,双腿一蹬,两个马仔心口中招。
我后仰倒地之后,垫背的马仔叫痛一声,环抱的双手一时松懈,我手肘向后一撞,他脸巴遭到重击,本能反应之下,松开双手只顾捂脸。
仅仅两秒间,招呼我的两个马仔一起抬脚准备踩向我,我翻身一滚,巧妙避开,起身之际无心顾及自己,用脑壳顶撞向左边马仔的下巴,顺带一声脏话发泄。
立时,有了后退空间,我冲向告花儿那边,他崽儿已被马仔环抱锁住,脸巴正遭受另外两个马仔的微调,急需我的解救。
我发猛冲了过
。去,飞起就用膝盖头撞向其中一个马仔,趁另外马仔尚未反应,摆横手臂撞了过去,此时告花儿发猛一下过肩摔,身后马仔滑出一道彩虹摔地,背脊遭殃。
我拉住告花儿往球场左边退,距离更加接近涂令和覃洋,心说大好机会岂能放过,调向冲向涂令和覃洋,告花儿会意之下,冲得比我更快。
涂令和覃洋脸色骤变,同时摆拳,最初受伤的两个马仔则是快速退到另一边篮架,其余六个马仔护主心切,急追赶来。
距离只有三米之际,我和告花儿同时刹步,只因六个马仔赶到将涂令和覃洋护在身后,我们失去第一时间的攻击机会。
场面又僵住了,我粗气急喘,终于得空感觉到额头上的痛感,已经裂出口子,滑下的血珠悬在下巴尖。
我下意识摸额头,左手沾满鲜血,随着动怒过大,血流往上冲,冒出的血珠越来越多。
告花儿解开腰上外套,卷成一团递给我,我拿来捂住额头,喘气却是越来越急,脑壳像被火烧,脖子以下冰冷冷的感觉。
而告花儿嘴角已经破裂,丝丝冒血,两边脸巴已经被微调,仿似胖了一圈,眼角像生了块青色厚茧,左眼珠道道红丝。
“久疏锻炼,我没力气了。”告花儿动唇轻声道,嘴角冒血一下增多。
我喘气问道:“刚刚是哪个崽儿扔石块偷袭?”
“高个子那崽儿,刚刚你飞起一膝盖把他撞飞了。”告花儿擦下嘴角,嘴里嘶嘶声。
对面比特战团没有动静,也在趁机歇气,躲到篮球架的两个马仔靠回队伍,站在侧边。
涂令侧身走出保护圈,他全程没有挥拳动脚,却气喘吁吁道:“够了没有?”
“X你先人!有种出来一对一!”告花儿狠狠地道,嘴角口子又被撑裂一些。
我额头伤口的情况慢慢严重,滑出血珠越来越多,卷好的外套根本没有作用,实在没有道理再耗下去,自己性命要紧。
我大胆起步离开,甩下一句:“你们觉得没够,大可以继续,就像刚刚偷袭扔石块一样,没所谓的。”
告花儿跟来身旁,走出十几步顺便将皮带捡起,与我并肩,将比特战团甩在身后。
走上出去公园的小径,身后许久无声,我却感到双手越来越冰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