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火锅是搓舒服了,至少我和告花儿都是,也贪红油汤够味,都捞一勺送半碗饭,摸着鼓胀肚儿,彻底舒服了。
谭超搓了顿饱也是真的,心思另一半在讯息回复上,期间好几次点亮手机屏幕装作看时间,实际心急贾立良的回复为何还未发来。
告花儿也解释过一次,他说我爷爷金老汉和贾立良带“猎刀”出外夜训,实在没空看手机讯息,除非直接致电过去找贾立良。
“直接致电过去?太过打扰了。”谭超才说出只发讯息的原因,又接道:“金爷爷一定在旁监督立良哥训练“猎刀”,我直接致电过去打扰,会给金爷爷留下坏印象,再说也不是死人塌房的急事。”
听来好笑,我索性整弄谭超,道:“我爷爷脾气确实凶,幸好你是发讯息给贾立良,否则致电打扰他们在外面的夜训,你肯定要遭到我爷爷的骂。”
告花儿会意之下,咧嘴笑道:“金瑞所讲是真话,金老汉的脾气我太了解,他老人家也看着我童爽长大,遭他的骂无数回,谭超你可要小心点哟,毕竟老人家是我们的大掌门。”
当时谭超低头叹一声,直接将手机放回裤袋,才苦笑摇头,心思更多的回到这顿火锅上,帮忙烫黄鳝和猪脑花,像请我和告花儿吃残废餐,一直帮我们捞烫好的菜放进佐料碗,服务很棒呢。
等谭超重新掏出手机查讯息回复,已经是在搓完火锅之后,我们三人在街路上散步帮助消化肚儿的时候,此时快十点,贾立良回复还没发来,确实也晚了些。
谭超只好另起话题分散注意力,问道:“今晚夜训还继续吗?”
“二掌管说了算,我今晚懒得想了。”我跟告花儿早已共识过,下午渡江训练让“少侠”它们消耗体力过多,索性取消一次夜训,空出时间应该歇气休息之用,昨日再战。
告花儿入戏很深,抱拳领命:“得掌门信任是我荣幸,今天夜训取消,明天继续再接再厉。”
谭超随意地‘哦’了一声,点亮手机屏幕,略显失望,道:“或许立良哥的意思就是没有回应就当是拒绝,我太蠢了,应该早点猜到的啊。”
我嗬嗬笑两声,道:“其实贾立良很敢讲话的,他要拒绝你一定是直接回复过来,你就慢慢等吧。”
“一起回去金老汉家慢慢等,如果贾立良拒绝参与渡江训练,金瑞也好帮你劝一劝。”
告花儿搭住谭超的左肩,又接道:“话说回来,你谭超自创渡江训练法,有没有想过这项训练被发扬出去,你谭超的名字会被录入斗狗竞技的历史册上。”
谭超苦笑一下,道:“斗狗迷只会记得哪些是冠军级练犬师和斗犬,至于一些训练法是哪些人创作的,根本没有人重视,举了例子,第一位让斗犬负重爬梯坎的练犬师是哪个呢?童爽哥你晓得吗?”
告花儿求助眼神看向我,我耸耸肩,摇头道:“别看着我,恐怕连我爷爷都没办法说清楚,阳城斗狗竞技发展二十几年,被忽视掉的练犬师有太多太多了,谭超所讲有道理,让斗狗迷背出历届冠军级练犬师和斗犬,反而更加容易。”
“这题我会,过去四届总冠军都是“公爵”。”告花儿举手抢答的样儿,神情得意。
我轻哼一声,道:“别耍小聪明,答中没有奖励。”
谭超轻叹一声,接道:“我再透露一件事,你们也别多心介意,我曾经忍住怨气问过“霹雳”原来的练犬师,算是向前辈拿经验,才晓得即便“霹雳”只是一届上城冠军,但受训过程无比艰辛,由于强训阶段太夸张,“霹雳”还晕厥过一次。”
“别说斗犬会晕厥,有时候练犬师也累得要晕厥过去,比如有些人自创的一天两训计划。”
告花儿贱兮兮地笑着,向我眨眼皮,我瞪目回道:“我们狼青斗犬派退会程序很方便的,我现在就给你办一下。”
告花儿精神劲提高,嘿了一声,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