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也录了村民们的现场口供。
经过陆清河的阐述，警局大致有了判断的方向，这时医院传来了噩耗。
“燕子经过抢救还是不幸离世了。”
“什么！”
现在这件事就上升为杀人案了，也就是说牛邦山可以判定为是杀人犯，是要被枪毙的。
片警来到陆清河身边，将案底放在了他跟前，“犯人已经落网，牛邦山已经被确认为故意杀人，他要负法律责任，也就是说他是要挨枪子的。”
“对了，燕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陆清河有了不好的预感，“燕子她怎么了？人不是送医院去了吗，怎么连个信儿都没有了？”
“燕子她已经死了，我们会通知家人过来确认，所以你这是这一场杀人案的证人。”
片警用笔做起了记录。
陆清河心里一惊，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不可能，她只挨了一刀，怎么就死了呢，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没有救她？”
陆清河撕心裂肺的吼着，不敢相信人就这么轻易的没了。
“同志，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这人负了伤，我们怎么可能不救呢，请不要质疑我们！她哪是挨了一刀，那是两刀，一刀刺在了腹部，一刀正中心脏，刀刀致命！”
“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和燕子同志是合伙的关系，平日里在袜厂有接触过，她从你手中购买过货物，你本人还救过她一次。我们查到她在认识你之前就曾招惹过一个厂长经理，致她在袜厂拿不到货，所以才会在你手中多掏一点钱拿货。”
“你们打跑了他的手下，所以这个厂长经理便找来了一个外国人骗了你们的钱。”
“你反骗对方将钱追回，但那个供销社的人他确实不知情，他是被利用了，最多只是吃了一点回扣。随后因为你与牛邦山起了冲突，以至于燕子无辜死去。”
“一个女人肯为你挡刀，你小子可以啊！她还有一个老母亲，你要是有点良心，今后你就多去看两眼！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陆清河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那个厂长，二毛与燕子才会受骗，若不是他们，燕子也不会当天跟着自己，还遇到了这么危险的事情。
出了警局，陆清河愧疚不已，便跑去找那个厂子的经理。
到了门口，他越过门卫就往里闯，门卫的人追不上他，陆清河这才跑了进去，他来到办公室，抓起了经理的衣领就将他摁在了墙上面。
陆清河伸手就打了上去，“这一拳是打给燕子的，是你一直在背后这么害她。”
接着他又猛打了几拳，便打便喊，“这一拳我是要和你势不两立，今天我陆清河不打死你就不罢休！”
“原来你就是那个陆清河啊！你当时打了我的手下，竟然还敢来跑到我这里耀武扬威！”
厂长经理怒吼道，目光一直瞪着他。
很快，陆清河又被抓了起来送去了警局。
“行啊你，这刚出警局就又被送回来了，你这叫殴打他人你明白吗，若是对方追究起来你就完了！”
“他联合别人骗二毛和燕子钱，要进局子的人是他们！”
陆清河一脸不服气。
“我用你来告诉我吗！我们警方刚刚找到充足的证据，这边还没到，你倒先去了！你今天就在这待着哪也不许去了！”
片警已经是面红耳赤，将陆清河暂时留在了这里。
只听门砰的一声，张警官离开了。
过了几天燕子下葬，陆清河来到了现场，将自己一部分的钱给了燕子她妈。
“你是谁？”燕子妈满眼通红，走路有些不便。
“我是她的朋友，她替我卖了很多的货，这是我应该给她的，现在就转交给您了！请您节哀，以后我会尽量给你每月转些钱，就当是与燕子告个别了。”
燕子妈一声痛哭，俯着身子难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