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草海少年郎厉声喝道,颇为英挺,年岁和当初李落初掌西征大军时的岁数差不多,显然也是草海的后起之秀,能让相柳儿择选同行,想必也有过人之处。
少年斥责,言语甚是无理,不过听来似乎有几分道理。相柳儿皱眉看去,只见草海众人有半数都看着李落,显然也觉得他方才所言是无稽之谈,毁船的事未必与他有关,不过遇鬼的说辞的确难令人信服。相柳儿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垂目思索,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怀疑李落故意隐瞒了什么。
“我和它非亲非故,如何能叫它出来,不过你若要找,我倒可以指个去处。”李落神色平静,一指灵河河面,淡淡说道,“它自水下而来,你若要找它,可去水下一试。”
少年郎冷笑一声:“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怎么不说它从阴间来。”
李落略略攒眉,不欲太多口舌之争,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并无骗人之心,也没有骗人的必要,说完与相柳儿颔首一礼,便要离开,怎知那少年郎喋喋不休地追问起来,还在说他隐而不说,心怀不轨,着实叫李落心烦不已,冷声喝道,“你说我欺瞒你等,可有实证?还是说你觉得我说看见一个厉鬼让你匪夷所思,便一定要我说方才所言是骗人的鬼话?若在别处,倘若有人告诉我见到一头厉鬼,说不定我也不信,不过这里是极北深处,你见过和没见过的这里都有,蹦出一两头厉鬼似乎也不算什么。有主见是好事,但若刚愎自用,偏生还纠缠不休就很惹人厌。”
少年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大怒喝道:“你!?”
“好了,不要说了。”相柳儿娇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