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落想到了很早以前大隐于市的掌教素惠清曾说过一个字,名曰域,言及乃是武道究极,至于域是什么,照她的意思说只能意会不可言传,至于域究竟是什么样子她却不曾施展过,究竟是不得施展还是另有打算,李落不得而知,不过在大甘时,的的确确未曾听闻有人施展武道之域的传闻,兴许有,但是见过的或许都是死人。有心想问她方才施展的是否就是剑域,不过这些日子和血璃的关系有些微妙,问是能问,但眼下似乎不是最好的时机,且先等等再说。只是有一件事李落很确定,依素惠清所言,域字一道,难领悟,难传道,多是凭借自己的慧根和悟性,就像大隐于市的两个传人言心和流云栈,言心虽有大隐于市门下大弟子的身份,武功一向被世人视为大隐于市这一代门人中最高的一个,只是要说将来的成就,流云栈多半是要在她之上的,究其因由,十有八九就是在域的领悟上有深浅之别。
没有人能轻易将域实化,显于人前,这是当日素惠清的言中之意,但是今时今日,那个视世俗礼法如无物的血璃却能轻而易举的将李落猜测是域的武道绝学施展给他看,杀蛇取筋是一,恐怕大半还是告诫他最好别心怀侥幸,老老实实跟在自己身边最好。说一万道一千,李落自忖自己未必就比那条寒蛟强多少。
闲闲散散的游荡了些日子,该是到了赴约的时候,李落旁敲侧击的提醒她。刚开始血璃装聋作哑,白虎更是事不关己,不过许是他说的多了,定是嫌他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