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所谓失望和遗憾之色,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尤小汐脸色一变,白新晴亦是娇躯一颤,欣喜唤道:“恩公……”话刚一出口,白新晴俏脸便是一暗,很是尴尬和窘迫。
李落上前几步,达日阿赤亦步亦趋的跟在李落身后,饶有兴趣的看着同样身子微微颤抖,脸上的表情却截然不同的两个女子。
李落看了白新晴一眼,温和一笑,转头望着尤小汐,平声说道:“我欠了你爹娘的命,但我未曾欠过你什么。”说完之后,李落看着方才还气焰嚣张,此际却噤若寒蝉的几名泼皮无赖,淡淡一笑道,“你还记得我?”
刘三身边那人腿一软,跪在地上,像是哭又像是笑的叫了一声大人。
“聚众斗殴,欺压百姓,以不法手段谋利,这都是有违大甘律法的,但罪不至死,你们自去府衙投案吧,我便饶你们这一回。”
“谢大人不杀之恩,谢大人不杀之恩,小人这就去投案。”刘三是个见风使舵的好手,哪还不知道惹来了真神,连连磕头作揖,起身拽着几个发呆的泼皮直奔府衙而去。李落无奈一笑,说了几句话而已,怎么自己倒像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神了。
李落看着白新晴,两人相视无语,围观诸人瞬间来了兴致,莫非这尤家寡妇当真和这个年轻人有私情?而且这个年轻人似乎来头不小,至少能一句话就把刘三这样的地痞无赖吓得屁滚尿流的人仪狄城还没有。呼察冬蝉也在垫着脚张望,脸上不掩那份好奇和闲得发慌的猎奇意味,看了着实烦人的很。
李落看着钟离玺笑道:“他是我帐下将领,原本许久不见,还想与白姑娘开个玩笑,没想到这个玩笑开大了。”
“我……”
李落哈哈一笑,没等白新晴说完,一指方才尤小汐强卖的那坛酒,道:“我买那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