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剑侍,给本宫擒下她。”宫装女子厉声喝道。
剑尖低垂的四个女子闻言一颤,动了动素手,莫说出招,就是手中长剑似乎重愈千斤,难以举得起来。
宫装女子盛怒,喝道:“宫主之令也敢违背!擒下谷梁泪,如果失手,你们也不必活了,自刎谢罪。”
四剑侍抬头看了一眼宫装女子,又看看谷梁泪,俏脸一片苍白,没有半点血色,嘴唇轻颤,实在狠不下心来对谷梁泪出手。
只是宫装女子手握宫主令符,宫主之命不可不遵,一时间进退两难。
“师姐,不要逼她们了,四剑侍的武功是我代师父亲传,她们四人联手也非我敌手,何必为难她们呢。”
“哼,少在这里假惺惺作态,武功高又能怎样,你以前也是个我见犹怜的女子,再看看你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天下间还能找出第二个像你这样丑陋的人么?”
谷梁泪黯然一叹,低下头没有应声,似乎是怕自己的容貌再吓到别人。
“还不出手!”宫装女子言辞转厉,寒声喝道。
四剑侍抬了抬握剑的手腕,终还是没有勇气刺向谷梁泪。
其中一人泪眼婆娑,哀求道:“宫主,二小姐用身子化毒,已经落到了这般下场,宫主,求你放过她吧。”
“闭嘴,好一个主仆情深,不遵宫主之令,罪该万死,再不动手你们就自尽吧。”
“自尽就自尽,自从二小姐被锁上的那一天起,这个红尘宫早就不是以前的红尘宫了。”
四剑侍中年纪最小的女子大声叫道,长剑反噬,就要引颈自刎。
石殿中一道身影急如闪电,挑开女子刺向自己颈间的长剑,朗声责道:“住手,你真的不要命啦。”正是流云栈。
宫装女子眼中一寒,扫了流云栈一眼,冷冷说道:“红尘宫的事你们插什么手?”
流云栈清朗回道:“就为了逼她交出红尘密卷,你竟然这么残忍,同门相残,一宫之主这样行事,怎么能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