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卷导演在日本算是个名人,他拍的电影曾经斩获过三大电影节的奖项,自己也拿到过柏林电影节的最佳电影导演奖,在日本文艺界非常的出名。他死了之后,周刊文春甚至发了大版面的黑白照来缅怀他的成就。
酒卷导演的追思会开始前几天,气温忽然下降了好多度,等到了他的追思会正式召开那天,天空开始零零散散地下起了雪来。
东京并不是一座容易在冬季下雪的城市,这次居然才12月初就下起了漫天大雪还是让不少人觉得吃惊的。安室泪坐在经纪人的车里被送到杯户市立饭店门口之后,还很有童心地想要伸手接住这从天而降的雪花。
木下花梨有些无奈地轻轻伸手弹了一下这姑娘的脑袋,“等你出来再玩,别在公共场合做这么失礼的事情。”
“谁会做啊。”安室泪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好歹也已经27了,又不是7岁。”
比她大不了几岁的木下花梨看着这姑娘的眼神却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行行行,你说得对,那你还不进去?”
安室泪有些气鼓鼓地往前走去,她虽然活了相当长的时间,但是一直以来她的世界都只有唱歌,这就导致了这位歌姬殿下直到这个岁数都还保持着十分年轻的率真性格。
安室泪在追思会的前台这边领取到了一块紫色的手帕,这是为了纪念酒卷导演拿到大奖的那部《彩虹色的手帕》而特地给大家准备的,手帕一共七种颜色,一般来说是会根据访客的顺序依次发放的,不过也会根据访客的个人特性选择性地发放。
前台小姐在看到安室泪之后就激动得不行,在对方在访客簿上签好名之后,她果断拿出了发出去最少的紫色手帕恭恭敬敬地递给安室泪,安室泪笑着对她说了句谢谢之后,前台小姐那脸上的笑容瞬间又灿烂了几分。
木下花梨有些无奈地放下手里的钢笔,轻轻敲了敲桌面示意对方回神。前台小姐赶紧将一条很配木下花梨今天穿着的素色套装的蓝色手帕递了过去。
等两人走进会场之后,她们便看到会场里分散站着不少人,很多人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
“真是现实啊。”木下花梨忍不住感慨了一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反而是安室泪说了句大实话,“酒卷导演都已经死了,他的追思会也不是为了他而举办的,大家只不过是想要正大光明地有个交际场所而已。”
她说完,也不等身边的人说什么,便主动朝着一个人走了过去,“宝田叔叔。”
因为是来参加追思会,所以lme的社长,向来喜欢穿得非常花里胡哨的罗利-宝田今天难得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身上也没有带任何一种装饰品,宝田看到朝自己走过来的自家王牌,本来还算端着的严肃表情一下子就笑开了花,“哦哦,泪子酱~你今天打扮得真好看。”
“社长,我们好歹也是在酒卷导演的追思会上,说这样的话不合适吧?”对于宝田的话,安室泪已经习惯无视了,毕竟她从小到大不管穿成什么样,自家的叔叔都只会对自己说好看这种话。
“泪子好残忍,为什么不继续叫我叔叔啦。”罗利-宝田露出个哭唧唧的表情来装可怜。
安室泪家和宝田家是亲戚,没事就会串门的那种很熟络的亲戚,所以安室泪当初想出道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考虑了宝田担任社长lme社,顺便说一句,安室泪现在的父母也都是从事文艺事业的,父亲是业内知名作曲家,母亲则是小提琴演奏家,算是强强联合的一对夫妻,但是用安室泪自己的话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父母就是传说中的恋爱脑傻瓜lovelove夫妇,反正在家里是看不出半点外界形容的所谓强强联合的就是了。
安室泪觉得自己跟父母在一起的时候,就是那个闪亮亮的电灯泡。
话题扯远了,拉回到追思会上来。
安室泪跟宝田社长闲聊了没两句,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