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盯着那株昙花出神。
这株昙花来的时候不到一米,五年多的时间,它的植株越来越大,至少有一米多高了。哪怕夫妻俩按有经验的人说的方法勤施肥,勤浇水,可它光长个,不开花。
苏杏走到花坛边拔掉几棵小草,摸摸它的枝杆,挺结实的。幸亏花坛够大,这株夜昙长得越大越好看,将来花开的刹那,必定惊艳全场。
“夫人还不休息,莫非想吃宵夜?”小能瞧瞧时间,哇,凌晨一点了。
休闲居关门了,怎么办?找谁做宵夜?主人吗?
苏杏站在花坛边,闻声望来,“不,我不饿。你不用理我,去做你的事吧。”
“哦。”
小能向她道了晚安,默默地转身上楼,边走边把刚才拍的几张照片发送至某个人的智脑里边。
主人说过,发现家里有异常马上通知他。
根据它的理解,这个异常除了危险,还包括家人的言行变化,像上回双胞胎突然干架。而这次是女主人,她一个人在天井坐了约莫两个小时,一动不动像座石雕似的。
嗯,很异常。
成功发送之后,它去小染房间瞧了瞧,发现一切正常才返回自己的房间。
对于小能的作为,苏杏一无所知。
她在天井坐到一点多,怕明天起不来孩子哭闹才赶紧回房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有个人进来了,开了卧室里一盏光线柔和的灯。她抬手挡住眼睛,随后察觉他掀开被子,利索直接地压在她身上。
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双手搂上他温实的背。
“很忙吗?”舒展身体迎接他的归来,下意识地问。
“忙完了。”他含糊地说着,双手也没闲着。
绵密的吻,轻轻重重,让睡意犹浓的女人躲闪几下,情不自禁地柔媚浅笑。柔软的身躯本能地紧紧贴住他的胸膛,令人血脉偾张,迅速攫取属于他的温暖。
很快,室内便响起一阵压抑的靡靡.娇.吟之声……
大清早,柏少华把前来拍门的小儿子拎出去晨运,让孩子妈睡个安稳觉。
可惜事与愿违,他前脚刚出门,后脚电话就响了。
一夜春.宵,筋疲力尽的苏杏努力睁开眼睛看了一下,不认识,拒接。
再响,再拒接。
直到第三响,苏杏浑身无力地爬起身,正一正嗓子,然后才接。
不等她吱声,对方已经噼哩啪啦一顿骂:“你有没搞错!别人找你帮忙,你居然擅自把图传给别人看?!你还举报了是吗?你这人怎么这样,你父母没教你什么叫尊重别人隐私吗?你老师没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