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
“一点点,”柏少华微笑,“这是以前的枪伤,被打中神经又不及时就医才有点瘸。重新治也不过是扎扎针敷些药罢了,没什么的。”
末了,他又说:“苏苏,扶我走几步。”
“哦好。”
于是,等婷玉教小徒弟在家里如何替父换药治伤时,出来便看到这样一幕场景:小小的后院里,苏杏肩扶丈夫慢慢走动,半搂半抱的。幸亏两人已婚,否则女方算是被男人吃尽豆腐。
尽管如此,婷玉深深觉得此情此景辣眼睛,默默地回头重新进入药室。
小菱站在门口看看父母,又看看师父,最后还是跑进药室看个究竟。
其实扎针、敷药是没事找事,为了弄出一些肿伤掩人耳目。
而他的脚原本一点伤都没有!
柏少华在小院里的这番作态纯粹是想告诉她这位妻姐知道,若敢趁机打击报复,他就让妻子陪自己一同受苦。
这个锱铢必究、鸡肠小肚的男人!
苏苏八成是眼瞎才会看中他……
最终,婷玉给了妹夫柏少华几片药膏了事,并叮嘱小菱不用管,让他自个儿每天清晨拿膏药往脚上一贴,完事了。
“多谢大姐。”柏少华感激万分。
“不敢当。”婷玉没好气道。
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苏杏瞧瞧小菱,女儿回她一张问号脸。
母女俩莫名其妙……
柏少华的脚中过枪伤是事实,早就好了。
以往看过他脚伤的医生要么是自己人,要么被精神催眠把他的伤说得严重些,让他顺理成章地成为瘸子,减少某些人对他的顾忌。
那时候的他还年轻,对方多疑几番出手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