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知道吧。”
欧文看着那条蛇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没有重新检查那个包里的东西就带走了。
看情况正如真理所说的那样,周围的人也开始相信她说的话,“那,那件衣服是谁的?”
江户川真理无奈地看了看这些人,“这么明显的事还不明白吗?”
她的眼睛好像在说你们都是笨蛋吗?
客人:?
“衣服正是欧文先生的,他在杀了埃里克后,衣服的袖子和前胸被游泳池里的水打湿,于是他返回到马场拿走了约翰先生的球包,并把换下的那套衣服塞了进去。”
她故意在欧文面前甩了甩蛇皮:“就在你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你突然想起来,你把望远镜落在了阁楼里。可你没有时间回去取了,因为阁楼正下方的地下收藏室遭窃,当时有至少二三十人堵在去阁楼的必经之路上,如果在那时你去阁楼肯定会被很多人看到,无奈你只能将球包扔进了正厅门口的花瓶里,那个花瓶高1.7m足以把整个包藏起来。”
欧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她指了指眼睛:“不管是什么人什么事情,我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了,算你倒霉了哦。”
说完了这些后江户川真理清了清嗓子,有些渴耶。她看向左边穿黑色烫金长裙的女人,黑裙女人忽然惊恐地后退几步。
“为什么这么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她使劲地摆手。
“那个,可以递给我吗?”真理指着她身后的花茶。
黑裙女拿过花茶啪的一下子推到真理怀里,然后害怕地缩回到人群中。
真理眨眨眼睛,这人有什么害怕的啊,她又不是凶手。
她猛地回头看向客人们,他们都整齐划一地退后一步。
搞什么啊?她是病毒吗?
真理顿时觉得有些委屈。
诸伏景光知道为什么,只要是人都会有些不为而知的一面,尤其是现场的这些人,要说一点亏心事没做过是不可能的,所以才会害怕被看穿,害怕秘密被说出来。他们也是想多了,因为真理对他们的那些亏心事并不感兴趣。
诸伏景光举起欧文藏起来的衣服,“衣服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但是别忘了你沾到的是游泳池的水。那个游泳池在昨晚十一点二十五分才进行了消毒,水中投入了大量的高效漂白.粉,衣服上可以检测出你的DNA和次氯酸钠,哦还有阁楼的钥匙和望远镜上的指纹,甚至是带毒的钢笔。”
证据不要太多,欧文无言以对。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真相,他的罪行被直接揭露在这些重要客人面前,他的继承人的梦也彻底破碎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大家面面相觑。每个人不约而同的有一个想法:早知道就不来了。
他们和约翰都是一条船上的生意伙伴,就这样知道了人家家里的丑事,这之后该如何收场啊。
“把他压下去,等到警察来了交给警察。”贝丽率先发话。
“什么!”欧文死死地瞪着她,“没有了我,这个家该怎么支撑,那个老家伙根本挺不了几天了。”
“我会照顾好爸爸的。”贝丽淡淡地说道。
他冷笑一声:“呵,就凭你。你一个无权无势的私生女,你有什么资格继承这个家。”
“我没资格,但有人有这个资格。”
“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
贝丽不耐烦地示意保镖带走他,欧文还不死心地质问她,可惜他永远也得不到答案了。
贝丽以家中有诸多要事需要处理,礼貌地请走了客人们。他们也看够了戏,甚至看的有些慌,巴不得脚底开溜。
等客人们都走了,屋子里还剩下特助、秘书、贝丽以及真理和景光。
内森看到不仅没走还悠哉悠哉坐下来的真理二人,有些不得其解,“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