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新一开心地打空气拳。
没开心几秒就又被真理揪住了耳朵,新一措手不及地喊到:“为什么?”
真理气势汹汹地把他拎到后座,但是新一的身高已经超过了她很多所以动作有些别扭。
“进去吧你。”她把新一往里面一推,很严肃地抱胸。“让你跟着去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们两个的。”
工藤新一挠挠头很顺从地点点头:“哦。”
“让你坐着你不能躺着,让你左脚先迈步你就不能伸右脚……”
新一冷汗直冒:“这个,感觉有些过了吧。”
“哈?”真理眼神中冒凶光,嘴里默念着:“有希子有希子…”
“没什么!保证听话!”新一挺胸抬头震声附和道。
“嗯嗯,这还差不多。”真理对自己狐假虎威的结果非常满意。
“那么就出发吧。”
诸伏景光微微点头回到了车里。
新一见事情就这么定了高兴的差点跺脚,可想到还在气头上的真理他赶紧板着脸装乖,慢慢挪到了最里面。
脸上虽然忍住了,可手上却没忍住。坐在柔软的垫子上兴奋地抓起真理的小鸡抱枕一顿揉,把小鸡的脸都揉变形了。
真理好像听到了小鸡抱枕惨绝人寰的哭声,从前面猛地回头瞪他。
“额…”手上一松,小鸡抱枕重新恢复自由。
一路上真理还是没放过他,学着有希子平时那样不停地训他。
新一开始因为在兴头上不管她说什么他都点头,结果她一直没停下他就萎靡了,支着头敷衍地听她说话还不敢反抗。
幸好真理说着说着困意就上来了,靠在一边睡着了,景光见状趁红灯时轻轻在真理脑袋下垫了软枕。
新一目睹了全过程,在景光下意识地往后看时他赶紧躲开目光。
不知为何,新一对他好像有了不同的看法。因为平时相处的不多,新一对他的印象就是‘真理姐有了新助理然而不是我’、‘看起来很好相处的人’,以及‘似乎很亚撒西’。
但是今天他的两次眼神总是让新一想到另一类人,新一嘟囔着:“是谁呢,想不起来了。”
真理听到声音似乎有清醒的迹象,新一赶紧闭嘴保持安静。
他捂着嘴,害怕地观察着真理,心里想着:不要醒不要醒,他真的不想再听说教了。
诸伏景光不留痕迹地轻笑一下。
这次的推理会在长野的一出深山里,景光对这里也不是很熟悉。
应该说,长野的人可能都不是很熟悉,这个地方因为一些传闻很少有人来。
新一对于传闻很感兴趣,小声问道:“什么传闻?”
诸伏景光回复到:“简单来说就是诅咒。”
其实实际情况要复杂的多,在邀请信寄到真理家时,原本它会像其他信件一样被她当做废纸扔掉,但只有这封邀请信与众不同。
“什么样的诅咒?”
外面的天气好似瞬间变换,十分应景的飘起了雪花。他们的车稳稳地驶入山中,天空中阴云密布,山上的树木也阴森森的。
“一个关于医院的诅咒,也是我们这次的目的地。”
新一转头向窗外看去,发现了一处建筑,“那个是……殡仪馆?”
那家殡仪馆应该已经荒凉了很久,从新一的视角看有些破破烂烂的,尤其是在阴天这样的环境下显得很加阴冷。
“这座山上有医院还有殡仪馆?”
“是啊,再往前面走走就是那家废弃医院了。”
新一顿感无语,“在殡仪馆旁边开医院,还是在这种山上,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诸伏景光说道:“因为不是普通的医院,那是一家精神病医院。”
突然外面响起一声尖叫声,声音很大异常刺耳。
“啊。”新一也吓了一跳赶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