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能满足他了,这时真理出现简直就是完美的受害者。
而他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神的化身,于是放火烧了祈福神社。混在避难的人群中听到了萩原千速叫她的名字,真理便成了下一个目标。
她忍不住吐槽:“这就是重名的灾难。”
“他到底为什么执着于扮演审判者的角色,只是因为妄想症?”
“关于这个,”真理说,“我更倾向于阿努比斯审判时的感觉才是犯人最想要的,他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心脏和羽毛由他放于天平两端,审判只不过是借口,他更想要的还是虚荣感和仪式感。”
“换句话说,他将现实中无法实现的一切通过作案实现了。”
“天平...会不会和司法有关系”松田阵平问道。
萩原研二也同样意识到:“我记得律师都会佩戴徽章,好像叫天平葵花章。”
“没错,只不过犯人并没有通过司法考试,才会想通过这种方式满足自己的愿望吧。”
已经确认了最后的线索,没有再待在这里的理由了、几人离开时萩原问:“狼犬死在这里也算是线索的吧,要不要打电话告诉警察一下。”
真理刷的一下甩头,“告诉他们干什么,不是说不需要侦探的帮忙的嘛,无视无视,让他们自己查好了。”
最后大声说:“不理!”
记仇的真理还没忘记那个黑脸警察说的话,当然她是绝不可能承认的。只不过她这点心思早被人看出来了,也只有真理自己还觉得装的很好了。
“幼稚。”松田说。他知道真理也只是说气话,如果真的不想管的话她有很多种方法可以避开,绕了一大圈也只是想找个借口调查而已。
装作听不到,真理旁若无人地抠手指。
“先上车吧。”萩原研二打开了车门跟两个人说。
上车前真理紧张地对萩原说:“不可以飙车哦,绝对不可以哦。”
“哈哈有那么吓人吗?”最近他都没有尽情的飚过车,手还真的有点痒。
“绝对!”
萩原研二有些失落地答应。
走到半路时,萩原研二看到躺在后座的真理正噼里啪啦地打游戏,“真理,坐车时候玩游戏小心晕车,要是...”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他和松田两人皆是警惕地看向后视镜。
他们的车后面跟着辆出租车,从他们下弯道开始就一直跟着,几次穿过路口本来已经不同路后但还是会从别的岔道转过来。
“有人跟着我们。”萩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说道。
真理立刻直起身偷偷看向后面的出租车,此时光线照在出租车的窗户上将驾驶座的人抹去。
“怎么样?”松田问道。
真理点头:“是他。”
如果是出租车司机的话,每日接送那么多客人得到的消息肯定也不少。
像安藤友香这样喜欢研究埃及文化的小细节,不是亲近的人很难发现,但人对于陌生人也经常不自觉地泄露出自己的一些秘密。
她也很可能是乘坐出租车时将自己的喜好说了出来,同理其他人也可能是由此得知。至于唯一的无业游民堂本邦彦又经常在街上游荡,碰上也不奇怪。
很显然后面的车是跟着她来的,既然都送上门了当然不能放走他。
“我们先不回家了,等到天黑了再开车回去,萩原抱歉可能要借用你家了。”上面四起案件的时间都在晚上。
萩原和松田对视一眼,非常默契地明白了真理想做什么。
车转到了相反的方向,松田拨打报警电话。
“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
真理下了车和车里的两人只眼神交流一下,只身一人走进了萩原家。
萩原再次开车离开了这一带,在下坡时与一辆出租车擦肩而过。
车租车停在了路灯下,停靠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