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一种药。]
它会像喝醉一样,让人现实的记忆和理智会变弱许多,比如说平常在理智下不会说的话,不会做的事,在这种药力下就会说就会做。哪怕喝酒时临时起的一些古怪想法,也会产生一种想做就做的冲动(作者:从某种意义来讲,理解为*药也不是不对)。
所以当男主问出:“吴用,你真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你是不是特别受女人欢迎?”
听着不通逻辑的问话,你就知道他是醉了,或者说被药倒了。虽然他现在看上去神情同平常没什么不同,脸颊也不曾被酒熏红。
你放下了酒囊,认真地看向了他:“你是说谁?我从小便被周围人当作异类,尊敬我倒是有的,只是没有什么受欢迎的。”
“但是你的看法同我认识的一个人一模一样!”他的语气加重,随后又趋于平缓,“她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人。”
“……”
说不上什么原因,你报复性地又给他递了个打开的酒囊,看着他毫无防备地接过,你才问:“她有什么看法?哪里特别了?”
你就是好奇一问,却不料他本要提起酒囊痛饮的手忽然顿住。
他无忧无虑的脸上似乎出现一丝复杂的神情,他好像在回想着什么,却因为酒气的缘故而显得艰难:“她说……”
【“我勤学苦练多年,才到今日成就,是为家族不再将我当作礼物随意支配,是为即使旁人觊觎我所有,我也能坦荡应对而非祈求他人,是为那陆氏子哪怕帮我也绝非是因为我们曾有过婚约。”】
“她说她不想。”
【“如今您说继续婚约,但这是我花费十三年才摆脱的枷锁,为何您今日又非要我重新戴上呢?”】
“因为那是枷锁。”
男主原本的神情变得寡淡起来,他饮了一大口酒,不再多言。
若非作者在下线前留下的提示,你根本猜不出这个醉酒后的“谜语人”到底说了个什么。
如今听得这样,你竟觉得有些内疚,瞧这个男人有丝丝失落的模样,他盘腿坐在那,腰背微曲,像只垂头的小狗。
你不曾料得到,那日你在院中同你家长说的话被他听去了,你想到先前的动静,还有随后才走出的大家长,总算想起那日的违和之处在哪儿了。
大家长老谋深算,根本不是会因为你一番话就冒出动静的人,更何况那日他还叫去了陆易谈话。
【“这就是她的不寻常——她爱憎分明,从来无人可强迫她改变喜好和心意。”他心中忽然如此想到。】
【正因如此,她不像兄长说的心事像海底针一般的女人,省却了不少他对其想法的猜测。也正因如此,他默认那女人讨厌他,虽说后来明白这只是来源于上一辈恩怨的迁怒,他自诩并不在意,可终究……】
【一如今夜的凉风,风起时,带起心中无限意。】
【风止时,意难平。】
你瞥了他一眼,你不愿去自作多情地思考他这样低落是为了什么。
你抬起头看向星空,轻轻道:“那只是她不喜欢身不由己。”
“并不是,不喜欢你。”
你最后的一句话轻不可闻,却叫男主直愣愣的看着你。
你看着他看着你,许是周围过于安静,加上作者很有眼色下线,没有像平常一样和你插科打诨,忽然心头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件事。
作者对药的解释如果就只是字面意思的话,你心想:“那万一这人忽然想要打我,我怎么办?”
毕竟他的眼形使得他的眼神颇有侵略性,简直看得让你毛骨悚然的地步。
你惊恐万分:“卧槽!之前我对他那么狠,这会儿要是他不接受我解释反而觉得我在放屁,转而怒从心头起,欲望被放大把我打死了,第二天起来这剧情都要变成悬疑探案了!”
毕竟你现在真正意义上的是一朵娇花!这样的死法未免太过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