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匆忙往梅、王、江三府的方向跑去。
他到的时候,林知府也刚刚赶到,一脸绝望的看着三府的凌乱狼藉,三位老爷亦是面如死灰,哭嚎满院。
“怎么会这样?”林知府一脸的不可置信。
就在林只府带人撤离,返回府衙的路上,贼匪在白天将这三府洗劫了,因经历昨夜护院们耗尽经历死守,今日白天,他们同样精力不济,贼匪到了院中,他们都还未反应过来。等财物被洗劫一空之后,王老爷才吩咐了下人去府衙通知林知府。
“知府大人,您可一定要替我们把财物追回来啊!”王老爷面如死色,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知府的身上。
林知府求助的目光看向卫谏,卫谏面色晦暗,只道:“先把院子收拾一下,点一下数,贼匪洗劫走了大约多少银子。”
“您知道贼匪去哪儿了吗?”林知府将卫谏当做救命稻草一般,向他寻求希冀。
林知府才上任不久,没有功绩,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的案子,若不解决好,罢官还是小事,若严重些,可能会被下狱。
“追不回了,他们已经出城,他们总人数才三千余人,如果洗劫的财物多,可能已经带着财物离开西山了。”卫谏无奈的道,他回想起今早看到江家的商队出城,他若猜测的不错的话,那些便是贼匪以及他们洗劫的财物。
那几十个大箱子,看来财物不少。
梅、江、王这三府,不愧是做生意的,算起账来尤其的快,卫谏在这儿不过呆了片刻,三家就将大概数字整理了出来。
三家损失的银子共有三十五万两,这个数字只少不多。
卫谏也在心中暗自计算一番,西山贼匪三千多人,另外山下有眼线自然要分走大部分银子,死了的人,被抓的人,应该会有家属需要抚恤,那些当匪首的自然又要分去大半银子,余下的银子,其他的匪贼平分,到手也不过百来两银子。
还有,因为其中又有不少字画古玩玉器的,前去卖掉又存了很多风险。路途中会毁坏,出手可能会被抓,另外他们不如这些富商知晓那些东西的价值,所以去当掉、卖掉的时候,换来的价值会比先前大打折扣。
所以算下来,他们能分到的银子会更少。
“这个人胆大心细,即便昨夜里的那三家失手了,兴许还会再出手。”卫谏得出结论道。
背后那人若是个胆小之人,昨夜失手后,就应该收手的,而他却让人扮作了官兵传话将林知府给支走了,立即将梅、江、王三府打劫。
说来,卫谏和赵承玉还是算漏了他的一步棋。
先传信透露要打劫梅、王、江三府,而让官兵夜里在这三府里耗尽精力,实际上打劫了与这三府相隔甚远的另外三府,一早,消息传来时,本就精神疲惫的官兵赶去被打劫的三府,他们趁白天的时候将梅、王、江三府打劫。
谁都不会料到贼匪会在白天行动,而且,官兵和这三府的护院早已在昨夜耗尽了精力,无法抵抗,他们成功的几率增长了数倍。
“那他们接下来会打劫哪几府?”林知府焦急的跟卫谏问道。
“我得回府和长公主一同分析。”赵承玉道,就匆忙的回了公主府。
不可否认,卫谏此时没什么头绪,与赵承玉一同分析,或许会让他豁然开朗。
其实,不过区区贼匪,卫谏若真有心要拿下他们,就是他们逃到天涯海角,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但此时在姜地,仅有他一人,况且,眼下最重要的是京中之事和戎族人,区区贼匪怎能与天下之事相比。
卫谏回了长公主府后,小歇了一会儿,也未让人去打搅赵承玉。
等得赵承玉睡醒了之后,他才过去。
“王、梅、江三府被洗劫的事,本宫已经知晓了。”卫谏一来,赵承玉便开门见山道,她的方桌上已经布好了姜地的图纸,“经过昨夜,席上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