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敬要离府几年,李徽宗又是厌烦这种热闹,早跑去了春风十里寻欢。
给两位公子定亲的事,就这般放下。
大长公主为这事闹得伤心,宾客全都散去后,她就坐不住了,急哭了。
“他若是不想成亲,我又不逼着他,他怎就给跑了?还要离开几年,徽敬他素来也是听话孝顺的孩子,今日他这一走,不是往我的心上戳刀子吗?”大长公主哭着道,今日丞相又不在府中,她也是全然没了主意。
“姑姑,你也莫着急。我看啊,表兄这是对承欢情深义重,怕是要非承欢不娶。我也不阻拦他们了,愿意成全他与承欢,差人传信与他,让他回来吧,马上就要过年了,即便真有心去历练一番,也等过了年再说。”赵承玉道。
赵承欢做的一些事,自以为瞒天过海,其实赵承玉是清楚的,不如将她嫁了,免了她的那些心思。
大长公主却是摇头:“我断不会让他娶承欢,其中关系复杂,丞相府不能牵连到其中。”
“不管如何,权当是先将他给骗回来啊。”赵承玉道。
虽然大长公主最是宠爱小儿子,可一向孝顺听话的李徽敬突然叛逆离开,她还是深受打击,满是担心:“只有如此了。徽敬他是从来未曾一人离开京城,在外面没有下人伺候着,他会不会过不好?”
一旁的赫连南丞劝慰了一句:“大长公主不必太过担心,徽敬兄不像是冲动之人,此番离开必定是他早有想法。况且外面也并非想象的那般可怕,在下一向身子弱,也是在外面游历了好些年,不也是好生生的回来了。”
“也是,表兄是有才能之人,若不经历一番历练,到底眼界会有些狭隘,总是拘束在这京城之地,表兄有才能也难以表现,不如,就让他在外面历练几年,攒下些功绩,也好为国效力。”赵承玉也顺势劝了大长公主一句。
听得赵承玉都这般说了,大长公主心中略为舒坦,到底是担心李徽敬,已经派了人去将他追回,他若执意不回来,也吩咐了下人就跟着一路伺候他。想到这些,大长公主心中已没那般担心了。
李徽宗到了第二日早上才回府,一回到府中,听说大哥愤然留书离家出走了,极其兴奋道:“一向听话孝顺的大哥都做出了这等事来,看来,大哥是真对承欢公主情深义重。”
“二哥,我听长公主说,愿意成全大哥和承欢公主了!”李徽蓁来与李徽宗报告这个消息,方才赵承玉和大长公主说话,她也是在旁的。
“不会吧?她能那么好心?”李徽宗显然不信。
李徽蓁又道:“不过,母亲却态度很坚决,说绝不会让大哥和承欢公主成亲。”
李徽宗恼恨的一群砸在旁边的枣树上,怒道:“我就说那个女人不会那么好心!她肯定是算到了母亲不会允许大哥和承欢公主在一起,所以才故意说出那话的。”
说完,他又要转身离开。
李徽蓁追去问:“二哥,你又去哪儿?”
“我去找承欢公主,告诉她,大哥为了她拒婚,还离家出走了!”这话说完,已经不见李徽宗人影。
承欢公主府里,赵承欢听到李徽宗同她说的这些,表现出一副很高兴的模样,还道:“我就知道敬表哥待我是真心的。他为我能如此,我也断不会应允其他人的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