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玉醉得深了,未曾与卫谏多言,回了寝房后,让松儿去召府中的那几位面首前来伺候。
倒不是赵承玉想男人了,是她得让人觉得昭仁长公主是个淫荡贪欢的女人,让别人以为她有很多的弱点,以为足够了解她,可以拿捏她。
褪下一身繁重的宫装,放下发髻,卸去精致的妆容,赵承玉刚躺下,外面就响起叩门声。
她以为是松儿领着那几位面首过来了,便道:“进来吧!”
房门打开,她醉意微醺,未曾刻意看向门外,卫谏到了她床榻前时,她才惊觉过来:“怎么是你?你做什么?”
“自然是伺候公主就寝。”卫谏道,他手上托着玉盘,玉盘中陈列着先前他羞辱赵承玉的那些器具。
“你放肆!”赵承玉嗔怒,可她正醉着,凶怒骂出的话,竟带几分勾人的妩媚。
“来人!”
赵承玉知晓卫谏这人胆大的很,嘴上是句句自称奴才,却丝毫没有半点奴才的心思和模样,素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她自己又抵抗不过卫谏这等习武之人,便要喊人的来,奈何她喊了几声都没半点反应。
这下,她醒了几分酒意,心中也明了了,这里是卫府,终究是卫谏的人比她的人多。
卫谏此番过来,定然早先就将她的人控制住了。
“长公主可还要再喊?”卫谏在床榻前坐下,低头便吻住赵承玉的唇。
赵承玉不过稍不留意就被他撬开贝齿,一颗清凉带着些香甜的药丸在她口中溶化,咽下。这才,卫谏才放开她来。
这药丸和上次的并无二致,赵承玉知晓接下来都会发生些什么,在仅剩一丝神智之前,她恨意的瞪着卫谏,冷漠仇恨的口吻:“卫谏,你非要本宫杀了你不成?”
卫谏拿了方丝帕覆在赵承玉的眼前,他慢条斯理的的说:“公主,您非要与虎为谋,就免不得被虎吃了。”
赵承玉身上一片清凉,覆体的衣物被尽数褪去,卫谏抚上她的肌肤,继续道:“奴才是个阉人,身体有残缺,虽然手握权势,可这心境到底与常人有些区别,因这辈子都得不到女人,便更想折磨女人的身体,既然长公主选中了奴才,那奴才就只有将那些不满和孤寂发泄在您的身上了……”
……
之后的事情,赵承玉不太清楚了,她只觉得卫谏像是发了疯一般折磨她,她身子酸痛中又有了些羞耻的愉悦。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是在浴池里,卫谏在替她清洗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