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哪里受得了这些羞辱,当即就进了宫里与赵承桓诉苦。
赵承桓便与她说:“姑姑,虽然承欢和皇姐都是您的侄女,并无亲疏分别,可她们与朕,却有亲疏之分,您和丞相也理应更亲近朕和皇姐一些。皇姐性子直,她给您送面首,大抵也是出于孝心和亲近之意。”
大长公主听出了赵承桓这话中之意,原来是不满丞相府近来和荣王府走得近了。
大长公主不敢再有言语,灰溜溜的回了府中。
再不敢提及此事,就是赵承玉送来的那几个面首,养在府里。
面首这事,既然开了头,赵承玉还不打算停下,又往赵承欢府里送了几个面首,也给白新月送了面首。
说来,公主养面首,这倒还说得过去。
可白新月只是臣妇,她养面首可就是真真的给赫连南骏的头上戴绿帽子。
她收下,便就是不洁。
她若是不收,便是不敬。
白新月太自以为是,觉得即便赫连南骏不在长安,赫连家的人会护着她。
于是,她将赵承玉送去的面首,拒之门外。
她想着,赵承玉顶多是降罪将她打一顿。
可她太天真了,以为区区陷害了赵承玉几次,赵承玉就是她能够拿捏得住的人。
赵承玉手上沾了多少鲜血!
哪怕是在先皇驾崩、百官围困、后宫嫔妃联合自己儿子争夺皇位时,她都连眉头没皱一下。
如今,又岂会怕了区区一个白新月?
白新月被抓去了卫府,赫连家没有一个人出面。
“白新月,你又一次落在了本宫的手上,本宫问你,三年前本宫与赫连将军相爱,你却从中作梗,害得本宫与赫连将军陌路,你可知道与本宫抢东西,会有何下场?”赵承玉勃然怒色,眼神如犀利的刀子盯着白新月看。
继而,她继续道:“你屡次陷害本宫,你可知,会有何下场?”
白新月唯一的筹码便是赫连南骏,立即就委屈中带着威胁的口吻道:“赫连将军不在长安,长公主当真要取臣妇的性命,臣妇不敢求饶。只是臣妇的死讯若是传到将军耳中,臣妇怕将军会太过悲伤……”
“放心,本宫不会杀你,可你,也别想再威胁本宫。”赵承玉狠色道。
随即,唤了她养的几位面首过来。
“赫连夫人尚不知床笫之事,你们几位好好的教会她,赫连将军为国征战,太过操劳,像这等小事你们可要好好的替赫连将军做好了。谁做得好,本宫重重有赏!”
说罢,赵承玉就将一粒媚药塞入了白新月的口中,得意的出了正厅。
白新月瘫倒在地上,撕心裂肺恨意骂道:“赵承玉,我丈夫不会放过你的!”
第11章帝王之术
白新月衣衫狼狈的被送回了赫连府。
毕竟经历了那事,赵承玉以为白新月必定是要寻死了。
可谁晓得,白新月竟是平平静静的,托了几日的病,也不曾闹过。甚至除了卫府的这几人和她自己之外,谁都不知道她曾被赵承玉的那几个面首亲密伺候过。
“既然,她要诚心瞒着这事,那就让她好生瞒着吧。”赵承玉含笑道,“给她身边伺候的那丫头发话,每日给她喂一粒媚药。”
瑾儿到底心软,听此,不由皱眉提问一句:“公主,这未免也太狠了,您若是讨厌她,不如直接喂了她毒药赐死,如此,也太折磨了。”
“她抢本宫的男人,屡次陷害本宫,早便该死。赫连将军出征前,本宫与他保证过,绝不取白新月的性命。她若自己悬梁自尽了,这事也就了了。不然,本宫会折磨她至死。”赵承玉道。
还有,她也得教长安城里那些别有心思的人知道,与她赵承玉作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赵承桓遣了宫人宣赵承玉入宫叙话。
赵承玉盛装打扮,一身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