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赵承玉就带着人风风火火的走了。
她可没闲工夫去理会白新月眼中隐隐的泪水。
赵承玉才回到卫府片刻,赫连南骏就拿着一柄剑杀进了卫府里,一路杀到赵承玉面前,剑尖指着赵承玉,愤恨骂道:“你这毒妇!不论你做什么,我,赫连南骏,就是死,都不会娶你!”
他气愤至极,丝毫顾不得赵承玉是长公主的身份,剑就要往赵承玉胸腹刺去,幸亏卫谏及时赶来,挡住他的剑,冷脸怒道:“赫连将军,这可是长公主,杀了她,莫说一个白新月,就是整个赫连府都会被满门抄斩!况且,你在我卫府杀人,也太不将我卫谏放在眼里了!”
赫连南骏霎时清醒,扔了手里的剑,但还满是憎恨厌恶的道:“你这毒妇,定会不得好死!”
她是如何了,又成了毒妇?
赵承玉冷笑不止。
被心爱的男人用剑指着,要杀她,赫连南骏怎就这般憎恨她?
赵承玉笑出了眼泪来,心里痛得跟刀子在一刀一刀的剜着似的。
“你去找过白新月后,白新月在金饰铺子里被人绑了,险些被人糟蹋,幸亏赫连将军及时赶到……”卫谏与赵承玉说了一番缘由。
“所以,他就认定了是本宫派人这么做的?”赵承玉问,半晌才轻笑了声,道:“这个白新月,果真是好心思!”
赵承玉用了晚膳后,卫府的好几个下人端着铜盘过来,卫府管家躬身道:“奴才见过长公主,这是大人遣奴才们送来给长公主解闷的一些玩意儿。”
赵承玉兴趣乏乏,她身为长公主,什么稀罕贵重的东西没见过,丝毫未搭理他们。
那些下人将东西放下,便就退了下去。
这才,赵承玉无趣的挑开铜盘上盖着的明黄锦布,一看到盘中摆放的东西,赵承玉的脸色骤然阴冷,一甩手就将那几个铜盘全数扫落到地上。
“卫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羞辱本宫!”赵承玉怒喝。
那些东西全都七零八落的的掉在地上,这屋中的侍女们见一眼,便就羞色别开脸去!
赵承玉好歹是堂堂北朝长公主,身份何等尊贵,卫谏竟然给她送来的是些女子闺房里那等隐私放荡的性趣之物!
不过片刻,卫谏就来了,他身后带着他的一队走狗。
他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那些东西,随后不紧不慢的说:“奴才身有缺陷,无法满足于公主,便只要费尽心思,用各种昂贵的材料命人制作了这些玩具,但愿公主能玩得高兴……”
可不,那些东西的材料,哪一样不是价值千金。
白玉、墨玉、翡翠、纯金……
赵承玉她可以自己做出些有伤颜面的事,可不代表别人能来羞辱她这等尊贵的公主身份。
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卫谏的脸上。
“狗奴才,本宫也是你能羞辱的吗?”赵承玉骂道。
第二巴掌就就要打下的时候,被卫谏拦下,握住她的手腕。
卫谏挺直了腰杆,比赵承玉高上许多,目光凌冽的看她:“公主,别忘了,我这个狗奴才可是明媒正娶的你,是你的丈夫!”
“疼……”赵承玉抽气的喊了声,怒目瞪卫谏。
可卫谏并没有放开她,而是看了眼地上散落的那些玩具。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来,道:“身为丈夫,卫某应该亲力亲为的伺候、侍奉好公主。”
说完,就拽着赵承玉的手往内间寝房去。
卫谏力气大,赵承玉根本无力反抗,只朝他怒骂:“卫谏,你放肆!本宫乃是金枝玉叶,岂由你这个阉人玩弄、羞辱!”
这一屋子的侍女,对赵承玉那是忠心耿耿的。
可卫谏的那一队走狗,对卫谏也是忠心耿耿的,立即将赵承玉的所有侍女都控制住。
卫谏将赵承玉扔在床榻上后,往她嘴里塞了一粒药丸,赵承玉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