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或是自家种的桂花,晒干了泡一泡水罢了。
茶道这个东西,对于他来说可谓是个奢侈品。
“如何?”孙惟德问。
“晚生不懂茶道。”
顾云浩觉得没必要佯装内行,遂直接说道:“只是这茶味道淡淡的,喝着有种淡香,其余晚生却是不知了。”
“茶只论好喝与否就是了,也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说头。”
孙惟德也不着恼,亦是放下手中的茶盏,笑着道:“你这孩子既是程云的弟子,也算是老夫门下,又何须在老夫面前这般拘谨,说起来,你还当叫老夫一声‘师祖’呢。”
“是,师祖。”
闻言,顾云浩抬首一笑,应承下来,但却仍是不敢放肆,只道:“临进京前,老师有书信一封,嘱咐弟子务必亲手交予师祖。”
说到这里,便自袖里取出江程云的那一封书信,站起身来,双手递给孙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