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如此,便对么?作为一名高中生我时常问自己这种问题,在深夜的路灯关闭了之后,完成今日作业疲倦的我,呆呆的忘着天花板回顾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好像每天都在后悔中度过,我当时为什么不那样去做?那样做结果会不会更好?只有经历过真正使自己后悔的事情才能真正理解,为了使后悔不再延续……
就这样,每天我都会因为思考某件事情而无数次问自己从来如此,便对么?就这样这句话好像成了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个习惯,可能仅仅因为这个习惯我渐渐变得犹豫不决,导致失眠等症状,时常为了过去而增添眼前的烦恼。就这样过了三年在高考的前一个星期这个问题好像不仅仅只限于今天或者昨天发生的事情了,而且这整整三年,所有的事情在这一个星期内完完全全的浮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的失眠好像更厉害了。但在六月一号的凌晨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和那下雨而带来的清凉感,我睡着了……
故事就此展开,我到了一个新的地方这地方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怎么回事?不可能啊,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我还活着么?”一连串的疑问从我的大脑中发出来,我很快意识到了我自己在做梦,我怎么可能凭着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和氧气的条件下安全的活在宇宙中呢?此时我想大叫一声看看能不能醒过来,但是我叫不出来,我听到的只是一阵阵小孩的啼哭声,此时我又用我那没有长牙的嘴巴使劲夹了自己的胳膊,好痛,为什么?为什么会痛?不等我真正的去反应过来,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走到我身边把我抱了起来,对我说“族人拼死把咱们娘俩送到这里,你要记住你是谁,你是族里唯一的血脉了,你要保护好自己,既然到了这个地方那就以这个地方给你命名吧‘寰宇’(古代对宇宙的称呼)”并在我的后颈上刺下了我的名字。
听到了我自己的名字之后我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漆漆的夜,在这黑漆漆的夜中唯一有光亮的便是这点点繁星,流星划过母亲(刚刚那个漂亮女人)的脸映在了星空中,眼里是满满的不舍和一个母亲对儿女的盼望,我知道我再也见不到她了。我知道现在在这荒郊野外就算没有野兽给我吃掉,我自己也会被饿死,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开始触发了我的本能,虽然我是另一个地方的人来自另一个国度的人,但我仍然留着我高中生的记忆和人类的本能,我开始拼命啼哭,我知道这样这样啼哭的后果,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把人引来我得救,另一种是把野兽引来我会被吃掉,但我必须这样做如果不这样做我只能在这荒郊野外失去生命。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哭累了,我渐渐感觉体力不支,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斗篷的小姐姐给我抱走了旁边还有一位老伯,只是觉得他们身上有很重的药草味,又累又饿又疲倦的我在得知别人抱走了之后,我便睡着了……